”
冷不丁听?到?崔四娘的名字,圣人面?色一凛,似乎要看他?怎么?解释。
“若非崔侧妃无?意间撞破杜婕妤与瑞王私通,又怎会被人设计,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话音甫落,圣人的目光便冷如寒箭,杜赟连忙出声打断,“叶横,你说话要讲证据,否则你这是蔑视皇权,败坏娘娘名声。”
闻言沈游乍惊,他?怎么?知晓崔侧妃已然不在了。
杜赟还想再言,却见圣人淡瞥一眼,“这些又与你想害宣王有何干系?”
圣人眼明心亮,知晓他?说的这些话,不过是为?了让他?们自乱阵脚而已。
事情?孰是孰非他?自由分辨,内侍省和尚宫局里?的人,也不全然是摆设。
“宣王见死不救,明知瑞王对崔娘子赶尽杀绝,却还作壁上观。”
话说此节,他?心中的愤慨犹如熊熊烈火。
倘若阮成恩听?了,恐怕都要信了这番说辞。
可圣人显然不相信他?是为?了替崔四娘报仇,连带着宣王瑞王一并恨上了。
“来人,将叶横关进天牢,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见外人。”
忖度半晌,圣人打算将人关在自个私牢。
这件事实在是太过蹊跷,且不说叶横一届小小太医,如何知晓这么?些消息内幕。
便是宣王瑞王牵涉此事,反倒是沈游背后的贤王独善其身就很不对劲。
外面?的人都想要他?死,所以只有身边的人将他?看紧了,再细细审问的好。
至于跪在地上不肯起身的杜赟,和神魂难安的沈游,圣人则是打发了人出宫,又吩咐今日?之?事,若敢吐露半个字,就让他?二人脑袋搬家。
事关皇家颜面?,他?二人知晓分寸,可怜被杜婕妤和瑞王蒙在鼓里?的杜赟,一脸的惶恐不安。
若这件事是真的,不要说他?这个官还能不能做,便是整个杜家都要大难临头了。
二人出了门恰好遇上阮成恩,皆是一脸怨怼,这厮怎生地溜得这般及时。
偏生阮成恩还装模作样地向圣人请罪,说自己吃坏了肚子,这才来晚了。
原本就在气头上,又听?他?满口?的胡言乱语,实在是有辱斯文,圣人不忍再听?,当即令人速速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