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实在是太像了,尤其是这一对眉眼,与黛娥当年如出一辙。
发觉自个窥探到?七郎的隐秘心事后,有一次听说?黛娥的夫君,如今就在户部顾凛手底下干活后,太后还对他好一番敲打,让他切莫苛责人家。
怎奈顾凛哭笑不得,恨不得对天发誓,他连那?劳什子黛娥是谁都记不清了,若非太后娘娘告知户部郎中?崔行远将将迎娶的新妇是她,他都不晓得当年还有这样一番缘由在里头。
只是任他怎么解释,太后自有自个的谋算就是了。
这厢儿虞窈月见他一时不知如何搭话,忙不迭将夕照近些时日以来在府上的情况说?与太后听。
左一句夸她办事利落帮了自己好大的忙,右一句千恩万谢的说?太后娘娘能忍痛割爱将人送到?宣王府上,他们夫妻俩绝不会亏待了去?。
听得这句话,太后总算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又言归正传的问?了句,“待过了年,你二人成亲已然三年有余了,究竟何时能让哀家瞧见重孙哦。”
闻言虞窈月羞答答地低下了头,丢下一句,“祖母莫怪,此事急不得,缘分到?了孩子也自然就有了。”
话虽这么说?,虞窈月心里却是止不住的心虚,前些年一直没有孩子,是因?为她与顾凛在帐中?行周公之礼总是草草了事。
按说?如今这具芯子里成了顾敛之,凭着他痴缠耍赖的次数,若非事后避子汤药从?未断过,孩子早早就有了才?是。
也幸得他不比顾凛心细如发,否则稍一思?忖,总会瞧出破绽的。
就在虞窈月拿出这样一句话来搪塞人的时候,就见顾敛之憨直的替她解了围,“都是孙儿的错……”
他低着头没再多说?,虞窈月一脸惊疑,心说?不至于不至于。
为着她向太后撒下这么个弥天大谎,倘若日后捅破了,还叫她怎样见人?
虞窈月只当顾敛之是想拿自个身?体不行来推脱,怎奈太后娘娘却是又想到?了黛娥身?上去?。
此事不好叫虞窈月晓得,是以她便吩咐身?边人带着宣王妃去?院中?四处走走,她有些话要叮嘱宣王。
是以,就在虞窈月怀揣着一颗忐忑之心的出了门,太后骤然变了脸色,冷声问?了句,“我?且问?你,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黛娥?这才?让你媳妇一直用着避子汤药?”
方才?打人一进来她就瞧见了,虞窈月面色苍白?,瞧着有些气血亏空,就连面部人中?也越来越浅,就连身?上都透着股隐隐约约的药香味,想来是避子汤就没停过。
她年轻时不为中?宫所容,每次侍寝后都会被逼着服用避子汤,这股子药味,太后是再熟悉也不过了。
好端端的宣王妃又不可能自个服药,除非她是不想做这个王妃了,不愿为皇家开枝散叶不成?
总归怎么瞧都不像是虞窈月自个偷偷用药,定然是她这个混账孙儿,还惦记着黛娥呢。
殊不知太后突入其来的一句话,彻底将顾敛之问?懵了,他几时给虞窈月用药了。
他巴不得她早日怀上自个的孩子,从?此彻底安了他的心,免得她又隔三差五的将和离一事挂在嘴边,说?什么行医问?药游走四方呢。
可这会子他若是解释清楚,太后必然会怀疑是她不安于室内,轻则少不了一顿责罚,重则只怕是会对她这个宣王妃不满了。
故而顾敛之只好讪讪应了下来,只说?虞窈月身?子不大好,何况年岁还小,大夫说?这会子怀了孩子不好将养,日后难以恢复过来。
瞧瞧他这是说?的什么蠢话,便是寻个借口也改找个不蹩脚的吧。
这天底下的女子哪个不是一进门就得给夫家绵延子嗣的,更不消说?皇家本就子嗣缘浅,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