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低头开门:“看我哭你满意了。”
但就在要进门时右臂被轻拉,她被反转过身,脚步不稳,背要靠墙时又被他及时地揽腰,后颈也被扶住,然后忽地就被他亲。
她措手不及,只碰到他斜斜的下巴,轻一阵浅一阵的蜻蜓点水之后他吻了进去,她只好接受,慢慢与他变成厮吻,再慢慢变成长吻,他好像就要趁着她体虚的时候把她吃得彻底。
因为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乖,这么毫无反抗过。
长廊寂静到只听到两人的呼吸,他身上的气息绕满心间,这仿佛是个要不尽的吻,她低头要结束时又被他亲得仰头继续,后背与脖颈都被他护得很周全,同时也锢得她无处可退,又缠又绵无法停住。
终于到她将他嘴捂住,微喘气,唇色微白,说:“过几天。”
纷长的刘海搭着睫毛,随着看他时的眼眸而颤动,他眯起眼,刚放松,她就很快后退并反身进房。
砰!利落地将他隔在门外,她靠门坐下,手背抵着嘴,虽疲惫,但心跳清楚,微快。
那天晚上,她去看了芬姨。
爱蜜莉对芬姨真的很差,将她关在潮湿监营一个空间极窄的铁笼里,手脚都用铁索拷着,身上伤痕累累,往日神采都不复存在。
阿C在铁笼边盘腿坐下,并没想扰她,但芬姨早就敏感,一点点细微动静就引她抬头看过来,发出铁索沥沥的响声。
“晚上好。”阿C说。
“你有两个月没来过了……”芬姨嗓音干涩,但转音之间还是有那份厉害女人的韵味,发丝散乱,也到底没掩住她美丽的眼角。
“是的,我两个月没有失眠过了。”
“那么,你今天又杀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