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咬着卫京檀。卫京檀被吸得头皮发麻,腹肌绷得紧紧的,几根青筋蜿蜒攀爬,爆发出强劲的雄性气息。
他一鼓作气肏进宫腔,湿软的甬道包裹着鸡巴,他低喘一声,浓稠滚烫的精液便一股一股打在子宫内壁上,迅速将容钰灌满。
卫京檀眯起眼睛,微扬着脖子,喉结滚动,享受射精的快感。足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射完倒在容钰身上,粗喘着,嗓音低哑磁性,“射了好多,被钰儿榨干了。”
容钰浑身一抖一抖的,高潮的余韵是他全身仍处于痉挛之中。意识回笼,他有气无力地抓住卫京檀一缕发尾,哑声说:“还要。”
卫京檀低笑,“天都快亮了,得休息了。”
倒不是他不愿意给,主要是容钰的身子经不起这般折腾。
卫京檀撑起身体,拨了拨容钰汗湿的头发,从容钰的额头吻到耳后,脖颈、锁骨,爱怜之余又留下朵朵红梅,开遍容钰雪白肌肤。
“钰儿睡吧,我抱你去清洗。”
容钰却摇头,“不洗,含着睡。”
许是方才崩溃过,大哭过,又剖析了一遍自己的心意,现在的容钰对卫京檀格外依赖和占有,他不想和卫京檀分开哪怕一分一秒,想时时刻刻和他结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卫京檀逗弄他,“都射进去了,不洗怀孕怎么办?”
古代人没有生理常识,容钰道:“真能怀孕的话,洗也没用的。”
“那为什么现在还没怀?”卫京檀摸了摸容钰鼓鼓的小肚子,“都吃了这么多了。”
容钰懒得解释了,他说话都嫌累,手指头都不想动,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卫京檀发呆,然后眼皮渐沉,慢慢阖上。
卫京檀便抱着他躺下,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粗壮的鸡巴把小穴堵得严实,偶尔有一缕浓稠的白浊从淫红色穴口挤出,顺着红痕密布的大腿根往下淌,逐渐干涸成脏污的一块。
夜色格外寂静,连一声鸟叫也无。卫京檀抚摸着容钰精致的眉眼,轻声道:“别再说那样的话吓我了,我很害怕。”
过了一会儿,卫京檀又说:“还是说吧,至少让我知道你的想法,让我替你分担一二。”
他抱紧了容钰,少年纤细的身躯像是一折就碎,卫京檀紧闭双眼,眉心微蹙,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意。
而他怀里的少年似乎还在无知无觉地熟睡,只是用柔软的脸颊蹭了蹭卫京檀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