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唯独面对容钰,他愿意剖开深藏的伤疤来抚慰他,他的爱恨,他的喜怒哀乐全都毫无保留地向容钰摊开,宛如信徒般虔诚地捧出一颗滚烫真心。

没有人不想要一份独特的爱,容钰不是正常人,他要的就更多,他要唯一、要全部、要最特别,要淋漓极致。

卫京檀能给他。

只有卫京檀能给他。

“咚、咚、咚”容钰听见自己胸腔里传出激烈的回响,心脏猛烈地跳动,迸发出炙热的洪流,席卷着体内的每一处血肉。

他冰凉的身体像被一张厚实的,晒过太阳的毛毯包裹住,温暖又柔软,简直要沉溺在卫京檀的眼睛里。

容钰双手按着卫京檀肩膀,直起身子吻了上去。

卫京檀张开双唇迎接他,回吻他。两条修长的手臂在容钰后背交缠,越箍越紧,宛如藤蔓般将容钰束缚。

容钰单薄白皙的骨肉被向里挤压着,在脊骨那里形成一小条可怜的凹痕。他几乎要被卫京檀绞得窒息,口中津液和呼吸也被一并掠夺。

但他对一切甘之如饴,甚至更用力地拥抱回去,他从没感受过如此幸福,他想要永远地死在这里。

容钰力竭般躺在一堆尿液和精液之中(控射,憋尿,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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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还有一个play好想写,但是写不完了,明天更新

他嘶哑又亢奋地喘叫,白眼止不住向上翻(性窒息)

“你认真的?”

“当然。”

卫京檀顺着容钰的目光望向那池汤泉,水面涟漪荡漾,花瓣浮沉,白雾缭绕,不见池底。虽说池水不深,但对于容钰这种无法站立的人来说依旧致命。

不过小少爷想玩新鲜的,他自然要奉陪。卫京檀戏谑地勾起唇,“我可不会手软,钰儿到时可不要求饶。”

容钰挑着眉看他,眼里闪烁着迫不及待的亢奋,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少废话,叫你来就来。”

“那先来点开胃菜。”话音未落,卫京檀便猝然掐住了容钰的脖颈。

容钰还来不及反应,咽喉便传来一阵紧窒之感。随着卫京檀手上逐渐用力,容钰的眼睛也越睁越大,一股麻木的胀痛自眼眶周围迅速扩散。

脖颈以上的部位变得通红,他甚至觉得口鼻吸入的氧气无法抵达肺部,而使得他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并且逐渐灼热。

他看着卫京檀,因窒息而瞪大的眼珠染上血红,求生的本能让他扭动身体,两只手挣扎着抓住卫京檀的手。

但是无济于事,男人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双手如铁钳般箍住那纤细的脖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容钰,精悍的腰凶猛挺动,一下一下操着他。

俊美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像一尊冷漠的,执掌生杀大权的神。

明明是只黏人的狗,这会儿倒是装起来了。

容钰心中不愉,伸长了手臂去够卫京檀,两条细白的胳膊在半空中扭曲着挥舞,继而用力攥住卫京檀脖子上的项圈。

卫京檀的神色有了变化,他嘴角勾起轻佻邪肆的弧度,像是被容钰的动作取悦,顺势俯下身,含住了容钰吐出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

麻痹、肿胀、四肢僵硬,容钰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缺少空气的肺部紧促而用力地收缩,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充斥两张肺叶,宛如一场燎原山火在体内肆虐,似要夺走一切生机。

好烫……好难受,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容钰的视线开始模糊,穹顶是华美精致的藻井,大大小小的八边形在他眼前扭曲,斑驳而繁复的色块交汇离散,如同一支梦幻的万花筒,引诱着容钰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