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药方。”

容玥打了个哆嗦,“殿下放心,我不会说。”

燕明煊勾起削薄的唇,笑得越发猖狂。

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只要太子死了,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他怎么会救太子,他巴不得太子死的越快越好。

容玥见他神色疯癫,仿佛要走火入魔了一般,总觉得心慌意乱,有种不好的预感。

杨府。

容钰赤脚坐在地毯上,墨发披肩,白衣逶地,单薄的肩头仿佛轻得风一吹就散。

卫京檀从窗户里翻进来,就刚好对上容钰孤寂的背影,他的心好像被针刺了一下,疾步上前,一把将人捞进怀里。

然而容钰回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棋子被你弄乱了!”

卫京檀这才看到,容钰是坐在地上,自己与自己对弈。

他心下松了松,脑袋埋进容钰肩窝里使劲儿蹭,又亲又咬,闷声道:“打疼了。”

容钰扯唇讥讽,“你脸皮堪比城墙,还会疼?”

卫京檀眸色一沉,狠狠堵住那张刻薄的嘴,如愿以偿看到浑身竖起尖刺的少年被他吻得身酥腰软。

他抱起容钰往床上走,容钰懒洋洋道:“就在地上吧,地上凉爽。”

卫京檀不赞同地拒绝,他把容钰放到柔软的羽被上,摸摸少年冰凉的脚,“你本就体寒,还贪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