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发作了,他不敢打断,又实在听不懂,只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觉得脑袋都大了一圈,比小时候陪公子上学堂念书还要煎熬。
忽然,容钰眉毛动了动,他停下来,对墨书说:“你下去吧。”
“?”墨书正昏昏欲睡呢,直接惊醒过来,“哥儿还没睡呢,我扶您休息吧。”
容钰微笑,“不用,你下去睡吧。”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之前数次上演过,每一次墨书被这样赶走,都是因为某人的到来。
墨书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他认命道:“那好,那我先去睡了,哥儿你有事叫我。”
容钰没有说话,坐在那里把玩手枪,哼着小曲儿,心情很好的样子。
同样是公子的身边人,这待遇也相差太多了,墨书捂着胸口伤心地走了。
墨书前脚关上房门,就见窗前的烛火闪动了一下,接着一个黑影轻悄悄翻窗进来。
容钰还没看清,就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之中,鼻尖尽是青年熟悉的气味。
他勾唇,翻手顶在青年腰间,“不许动,再动我开枪了。”
容钰上辈子经常在影视剧里看见这样的桥段,觉得很有意思,就效仿了一下,按照剧情,接下来被威胁的人应该举起双手,以示投降。
可卫京檀是个地地道道的古代人,哪里懂得这些。没见过,自然也就不会畏惧。
他伸手一捞,就把容钰牢牢箍在胸前,然后低头去看容钰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柄长约六寸的银色金属,在烛火下泛着冰冷的金属色泽,造型完美得像一只工艺品。
“这是……枪?”卫京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