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段屿说,“我了解你。大概能猜得到你在新鲜什么。”文珊想起那天夜里白晓阳的眼神,喉咙一涩,到底顾虑着,只模糊地说,“既然不想做朋友的话,就远离吧,对你俩都好。”
“为什么。说得就像是我要对他做什么似的。”
“你问我为什么他那么上心。”文珊的视线变长了,她若有所思地问,“那你又为什么,对他那么上心?”
“原来我看起来很上心。”
“还不够上心?搪塞别人可以,你从小到大我看多了。”
他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的事。
什么时候对人产生过这么明显又强烈的兴趣。
下着大雨一言不合追出去?季晨玮说当时白晓阳只想一个人回去,是段屿不放。
“我都不敢和他那么讲话呢。“季晨玮用夸张的语气半开玩笑地感叹道,“他室友直接把他手打开了。”
能吵起来就了不起,既然一直是个能动手就不动嘴的人。
这家伙年少的时候什么样她一清二楚,现在人模人样不代表本质就变了。
文珊斟酌半天,缓缓地问,“你是不是,对他……我意思是,嗯……你对他”
“文珊,”段屿笑意很浓,声音虽轻,语气却低厚,“我疯了吗?”
她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