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晓阳一会儿,忽然有一种恼火的情绪直直地冲上来,“乱七八糟讲什么一堆,让我和他道歉?”朴烁好笑地说,“凭什么?你和他算什么东西,闹了这么久还嫌不够吗?有完没完了,他一没死二没残我也就想不通他让吴晟绑着操一顿就怎么能委屈成这样了?寻死觅活的有必要吗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够?”
他看着白晓阳,觉得离谱,觉得恼火。但是到最后,他又忽然觉得自己委屈得要命。
其实这种情绪从一开始就有,在漫长的纠葛中越发酵藏得就越深。
性侵怎么了,强奸又怎么了,这是什么天大的事吗?有必要这样吗?他为了资源为了留在纽约为了现在有的一切,多不堪的事都干过,这算什么这到底,小题大做到一种好笑的地步了。
为了减少负能,朴烁在麻木中将其一步一步地合理化,安慰着自己,被这么轻而易举地推翻,让人快要委屈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