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理会,其实已经有些着急了,白晓阳那句‘他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很吓人不是吗?仿佛一根他亲手给自己绞上的麻绳,总感觉都不用人推,哪天火候到了自己就跳下去了。
真的什么都不能做吗,她就在一边看着,什么都不能改变吗?
还准备继续追问,季晨玮打断她,“段屿,我知道现在的情况,你也需要想一想。”
“他想了两个月,还要想多久,”文珊对季晨玮说,“有什么不能直接”
段屿说,“一定要谈这些吗。”
这就是拒绝谈论的意思。段屿转身离开,没有等她的回复,也没有回头,直到推门而去,只听见文珊着急地在后面喊,问他为什么遇到这种事只会逃避。她旁观者清,所以实在是不理解,甚至试图追过去,“能不能别总这样?弄明白心意难道不重要吗?!喂!”
季晨玮把她拉了回来,搂着拍了拍后背。
“我没激动!”
季晨玮失笑,“至少先平复一下呼吸吧。”
“……我只是着急。”
分明就是在意。
分明就是喜欢。
为什么一个个的要这样。
跨一步过去就都可以幸福了,为什么不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