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直接走过去坐下。
半个小时后,他在沙发上等得快要打瞌睡时,计元知终于出现了,对方依旧戴着那副眼镜,相对平凡的面容中仿佛糅杂着一股魔力。
“和会长相处的如何?”跳过了基本的寒暄,计元知开门见山道。
温时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询问这个问题,点头:“还行吧。”
计元知在温时旁边坐下,手腕搭在沙发扶手上:“会长手上有能拉人进副本的特殊媒介。”他说着停了一下,压低嗓音道:“你要想报仇,最好尽快和会长谈妥。”
温时心下一动,蹙眉侧过脸:“是裴鸿信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近年来他愈发低调,”计元知提醒说,“我收到一条小道消息,裴鸿信夫妇可能会移居海外。”
裴鸿信在商海纵横多年,似乎已经有了功成身退的意思。
“过两天他们会举办一场酒会,其中不乏一些才从国外回来的名流,裴鸿信恐怕是想借此拓展人脉,为之后对外的一些投资做准备。”
“他那是怕了。”温时闻言眼神一沉,深知那样谨慎的人,越是站在高处越担心当初的事情被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