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时若有所思:“多谢。”
眼见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宿管才终于放下心。
周小椿:“只知道一条死亡规则就往上冲,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不要半途而废怕是在劝诫他们不要回头。
温时:“风险可控。”
周小椿瞄向计元知,不料后者和温时看法一致:“真正密集的死亡规则不在这里。”
宿舍楼之所以神秘恐怖,是因为下面的疗养院。楼内的规则目前看都还好,好比第一个晚上他们不止一次的回头,这一条应该只针对他们去往本不该去的楼层时生效。
六层住户基本都回来了,各个房门紧闭,更不会有人阻拦。唯一麻烦的是六层通向七层的中间,拦了一道铁门。
温时屈指轻敲了一下铁门,狐假虎威地胁迫:“要么你开门放我去八层,要么我叫我弟回来和你谈谈。”
声音很微弱,但他相信七层宿管绝对能听得见。
大约过去两分钟,半昏暗的环境中走来一道瘦高的身影,在温时的注视下缓缓打开了铁门。
七层宿管操着沙哑的嗓音说:“今晚疗养院不少职工去参与押送,是到上面的最佳时机。”
比起五层宿管,他给人的感觉要更加阴森,但是态度上却显得很卑微,面对以温时为头目的众人,面上一直挂着讨好的笑容。
一群人继续上楼。
后方,七层宿管忽然出声叫住他们:“等等,这个电甩棍你们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