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礼笙的眼睛瞬间就暗沉下来。
“好不好吃……你怎么不自己尝……唔……”魏尘嚣瞬间被扑倒在地上,嘴唇被掐开,傅礼笙的舌头带着毁天灭地的狂热和他的纠缠在一起。
“好吃。”傅礼笙着迷地看着魏尘嚣的脸,一语双关地说。
双腿被大力拉开,魏尘嚣动了动,哑着嗓子叫:“不要了,我……啊……”
“不怪我,要怪就怪你真是太诱人了。”傅礼笙粗喘道,“好紧,你里面好热。”
“放开我……傅礼笙……啊……”魏尘嚣被折磨了一个晚上,实在没有力气了,无力地求饶,“不行……求你……不行……”
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魏尘嚣神志不清地磨蹭在地毯上,身后的男人像一台装了永动机的打桩机,怎么都停不下来。最后一次高潮时,傅礼笙拉下了他的乳夹,巨大的快感让他直接晕了过去,眼角一滴不甘的泪水滑进了地毯
傅礼箫你个王八羔子,我草拟大爷。
下、(十七)
魏尘嚣的指头动了动,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他疲倦地掀起眼皮,身边空空如也,眼睛又肿又疼:“傅礼笙?”
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魏尘嚣用尽力气才爬起来,他在主卧的大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想来是傅礼笙醒酒后给他收拾的。他扶着床慢慢爬了下去,后穴传来刺痛,情况貌似比上次傅礼笙喝药之后那次还要严重。
路过衣柜的时候魏尘嚣往镜子里看了一眼,随即被吓了一跳。说实话,他现在的模样就算去警局都可以完全成功报案家庭暴力。身上多处青紫,还有被勒出来的红痕,至于鞭痕更不用说了,好在没渗出血来。
魏尘嚣推开门,客厅里也没有人,只能小步小步地往书房挪。一推开书房门就有白烟冒出,魏尘嚣猝不及防,被呛得狠狠咳了几声。
“魏尘嚣!”傅礼笙瞬间弹了起来,跑过来一把抱住他,“你怎么样?没事吧?下床跑什么?”
傅礼笙还是一身昨夜的浴袍,只不过染满了烟味,也不知道独自抽了多久。魏尘嚣撇了撇嘴:“喂,一个人抽闷烟啊。”
“对不起……”傅礼笙把头埋在魏尘嚣怀里,自嘲地笑了下:“我狗改不了吃屎。”
“我还没说什么呢。”魏尘嚣有些心疼,拍了拍怀里的脑袋,“再说了,是我让你喝醉的,是我自找的,不怪你。”
“是我的问题。”傅礼笙绝望地闭眼,抽了太多烟的嗓子有些沉闷和嘶哑,“就算我昨晚没有喝醉,那以后呢?谁又能保证我这一辈子都清醒呢?我还是会伤害到你。”
“傅礼笙,昨晚……就是你一直想做的吗?”魏尘嚣突然问。
傅礼笙的指头动了动,苦涩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