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进了这间屋子,不许穿衣服。”傅礼笙用脚趾勾勒魏尘嚣形状良好的腹肌,“这间屋子不会有别人进来,我也不会允许别人进来,所以我要求你在我还没有到来前跪在门口迎接我。”
“是的,主人。”
见魏尘嚣认错态度良好,傅礼笙也愉悦起来:“暂时就这么多要求,剩下的以后再说。”他一头栽进床上,恢复了最初的慵懒态度:“现在,跪在那,守我一夜。”
上、(五)
魏尘嚣老老实实地在床尾跪着,由于之前的扫黄任务他也常在半夜出警,所以熬上一夜对他来说并不困难。房间很温暖,比起以前寒冬腊月在外边吹冷风,环境好了真不止一星半点。只是跪的时间久了,魏尘嚣的腿已经麻到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大概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傅礼笙的手机响了,是一首悠扬的钢琴曲。虽然魏尘嚣有一个会弹钢琴的好哥们,不过他自己并不喜欢听那些会让他昏昏欲睡的音乐,他识不得那是曲什么东西。
傅礼笙从被子下伸出手臂,摸了好几下才摸到手机,他眯着眼睛关掉闹钟,嘟哝了句什么,掀开被子走下床,走向浴室。不得不承认,这间房子很大,包含了好几个屋子,甚至还有独立卫浴,魏尘嚣感觉把这里当成一间公寓来讲完全不夸张。
没一会傅礼笙回来了,冲着魏尘嚣兜头洒下一床被子,打着哈欠指着地毯不耐烦道:“睡觉。”接着自己再一次倒在床上,三秒入睡。
魏尘嚣愣了愣,一点一点活动自己的双腿,好不容易能动了,他抖开傅礼笙给他的被子,被子散发出清新的薄荷味,非常好闻。他又看了眼傅礼笙,那人已经入睡,只不过这次倒在床上,连被子都没来得及盖,看来也是困极了。
魏尘嚣迟疑了下,还是站起来走到傅礼笙身边俯下身为他盖好了被子。再三确认傅礼笙不会着凉后,魏尘嚣这才回到地毯上,盖好被子入了眠。
一夜无梦。
第二天魏尘嚣不用上班,但是运行多年的生物钟让他很早就醒来。他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床尾,姿势标准。
没过一会傅礼笙的闹铃响了,他颇为懒散地直起身子,按掉闹铃的同时毫无形象地揉了把自己的头发。他下床,只是瞥了眼保持跪姿的魏尘嚣,就一语不发地离开了卧室。
魏尘嚣的内心忐忑不已,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可是他的主人也什么都没有告诉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傅礼笙始终没有回到这里,渐渐的魏尘嚣心里也有些急躁了,他不知道傅礼笙为什么晾着他。他的心里忐忑难安,慌乱间他想起了昨晚的一点一滴,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这时才淹没了他,几乎让他窒息。
“奴隶,收起你的想法,给我乖乖跪好。”傅礼笙颇为不屑地拿着一杯牛奶靠在门口,“幼稚的小孩子才会去要糖吃,你是小孩子吗?”
魏尘嚣心中一紧,他完全不知道傅礼笙是什么时候站在门口观察他的,他有些惶惶然,心里又莫名地安定下来,这才收起心思老实跪好。
时间慢慢流逝,等到傅礼笙发话让他去到书房的时候,魏尘嚣才察觉到已经是下午了。
他就那么平心静气地跪了一早上。
“奴隶,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满意。”傅礼笙已经穿戴整齐,翘着腿坐在皮椅上,“除去刚开始那会的浮躁,后面都很不错。也许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已经可以独自一人跪在那里一个上午了。”
独自一人?魏尘嚣震惊地抬头,他还以为傅礼笙一直在他身后。不过他很快就自嘲地低下了头主人怎么可能会为了奴隶浪费一个早晨的时间?
傅礼笙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他也并不想挑得那么明白,让他这个害羞的小奴隶下不来台。于是他颇为愉悦地扔下一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