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红了。

因为几个难缠的顾客,傅礼笙今天下班格外晚,本就满怀心事的情绪更加沉甸。他慢吞吞地旋开门,却猛然被一股大力撞上了门,五脏六腑险些都给挤出来。沉思的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傅礼笙有些恍惚地看着魏尘嚣一脸疯狂,双眼通红地瞪着他。

“傅礼笙!!!”

“怎么了?”难得一进门就能看到魏尘嚣,傅礼笙咧了咧嘴,“怎么还生气了?谁惹你了?”

“你他妈的……”魏尘嚣一把扯开傅礼笙的衣服,张嘴就咬。

“嘶”脖子处传来剧痛,傅礼笙倒抽一口冷气,扒拉怀里的脑袋:“你属狗的啊。”

魏尘嚣吭哧吭哧啃了一会才松嘴,向后退开一步,满嘴的鲜血。他瞪着傅礼笙咬牙道:“我要真是条狗,我就该撕了你。”

“呦,”傅礼笙失笑,随意抹了抹脖子上的血,“小奴隶脾气胃口都挺大的么。”

“傅礼笙,我问你,你究竟喜不喜欢男人?”魏尘嚣的手悄悄攥紧,他深吸一口气,幽幽道,“我看见了,你和云野。”

傅礼笙骤然收了笑,脸色无比严肃,双眼紧紧绞着魏尘嚣反问道:“你觉得呢?”

“傅礼笙,你就是个妖精!”魏尘嚣思考无果,磨牙。

上、(二十二)

虽然狠话是撂下了,但是魏尘嚣打心底始终不愿相信眼前所见。反正年假休都休了,索性最近就破罐破摔了,傅礼笙走哪魏尘嚣跟哪,还都是偷偷跟踪的那种。有的时候魏尘嚣甚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痴汉,而且知法犯法,有的时候他真想把自己给拷到警局去。

魏尘嚣发现傅礼笙天天都会和云野见面,两个人以暧昧的姿势说一些话,然后分开。每当那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魏尘嚣就恨得咬牙切齿,心里大骂奸夫淫妇,虽然哪个是奸夫哪个是淫妇他都分不清楚。

总而言之骂就完了,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魏尘嚣今天仍然窝在墙角看傅礼笙和云野贴在一起,急得抓心挠肝的直挠墙。然而今天他们好像谈得并不太顺,魏尘嚣看见傅礼笙眉头直皱,接着释然地笑了一下,举起双手做了一个投降的动作。云野冷冷地笑了一声,一把枪悄然抵上了傅礼笙的后腰,接着傅礼笙就被云野“搂”在怀里离开了。

这下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魏尘嚣瞠目欲裂,急忙拿起手机联系同事,自己则是偷偷地追了上去。

“没想到你也不怎么笨么,”傅礼笙笑笑,“我自认为我做的名单应该没什么纰漏。”

“那是当然,因为名单是真的。”云野的手掐在傅礼笙的腰上,“不过能在短时间内找齐这么多小男孩,你的能力也不得不让我敬佩。”他舔了舔嘴唇,眼睛里徒然窜上了两串火焰,“不过你知道吗,你这种男人操起来格外带劲,傅礼笙。”

“你想上我?”傅礼笙开怀大笑,丝毫没有在意身份暴露的事,“口气不小。”

云野带着他走到隔壁的酒店,随手甩出身份证和钱开了一间房,拿着枪抵着傅礼笙走进去,抽出皮带把傅礼笙的双手绑在一起,亟不可待地压了上去:“傅家的三太子让我操一次,想来就是死了也值得。”

傅礼笙仰头避开云野的吻,眯起眼危险道:“云野,你胳膊倒是伸得长。”

“那又如何?你今天落到我手里,咱们谁也别想善终。”

傅礼笙冷笑:“不得善终的是你,不是我。”

云野似乎也并不急着干那事,只是慢条斯理地扒傅礼笙的衣服:“你说,傅礼箫要是知道你被男人压在身下干,他会怎么想啊。”想到了好笑的事情,云野掐住傅礼笙的脸笑道,“付钱?你真他妈会玩。”

“多谢你的夸奖了,”傅礼笙的衣服被脱得乱七八糟,露出大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