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享了齐人之福。”

宫里还有人等着,杜怀兰收拾好心情,温煜让人端进来温水让他洗漱,整理好自己杨昭安排好马车将人送进了宫。

看着马车晃悠悠往前走,杨昭脸上不怎么愉悦,“啧,突然有点想看看宫里的状况了。”

温煜斜他一眼,但不得不说,他也有点好奇。

“走,咱们也去凑个热闹。”

说完让人牵出来马,抱着温煜上马追前面的马车而去。

御书房里,杨昭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杜怀兰抱着温煜的手臂,眼睛偷偷地瞄了一眼坐在上位的哥哥。

宫人们立马都退了下去,关上了御书房的大门,杜怀章看了一眼杨昭,没好气的冷笑一声。

“你又回来做什么?!平日里有点什么让你去做,你倒是推三阻四没有时间,今日怎么这么得空?”

“郡王在臣的府上,臣担心殿下的安危,加之殿下受惊过度,缠着臣的夫郎不松手,臣自然得看顾好两位,省的陛下再多一位弟婿。”

“滚!”杜怀章拿起一旁的奏折朝杨昭砸去。

挨打的杨昭不痛反笑,杜怀章懒得理他,转而看着自己的弟弟。

“兰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他们和你到底什么关系?”

杜怀兰看看高长军再看看钱明,就在三个月前他们还是自己的兄弟,后来因为高长军调查温煜杨昭的事情,他和对方闹了一场,原想着办酒就不请他来了,却不想这人自己带着礼上门。

想着好在福宝没有大事,杨昭温煜夫夫也没有出事,于是他也就不情不愿的让人进了门,然而不过一夜的功夫……关系怎么就变得这么复杂。

两人齐刷刷的转头看向杜怀兰,眼睛里多少带着些期许,这样的目光看的杜怀兰都是一阵鸡皮疙瘩,若说这两人对他没有点不纯洁的想法,他自己都不信。

“臣弟,臣弟醉酒,着实记不得了。”

杜怀章气的闭了闭眼,放在膝头上的双手都握成了拳头,若是放在之前他还能动手打这个弟弟,奈何现在弟弟怀有身孕,打不得。

他转头看向跪在一旁的两人,“你们有什么证明,孩子的父亲是自己?”

高长军低头犹豫了一下,“殿下左肩骨下有一枚红色铜钱形状的胎记。”

杜怀兰脸颊红红,看着这个和自己几乎是青梅竹马长大的高家大哥,心跳出奇的快,但不知怎么的心头还隐秘的生出一丝的委屈。

是因为这人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杜怀兰在心里摇摇头,哪怕证明了孩子是高长军,他好像也不排斥,甚至……还有那么一丝的庆幸和开心。

那他还在委屈什么?

一旁的钱明闻言,抬起头看了一眼杜怀兰,眼神复杂的移开,须臾他扯开自己的衣带,衣服瞬间滑落,杨昭在他动作的时候,就一步上前,一把遮住自家夫郎的眼睛。

接着钱明背上出现一道泛白的月牙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