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青年?的冷淡时候,江让突然说话了。

“我去叫医生。”

男主人纸画似的眉头依旧紧蹙着,他漆黑的眼紧盯着青年?,好半晌才哑声道:“江让,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你......”

“戚先生。”

这是青年?少有的郑重语气,老实的beta此时的表情、乃至情绪都十分平静甚至疏远。

他慢慢道:“先生说是我让您变成?这样的,可是,您相信过?我吗?”

“那晚,您甚至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只是自顾自的说、自顾自的做,您想过?没有,或许这一切愤怒的源头,都来自于您的猜测和幻想?”

戚郁呼吸微微急促了几分,他张了张唇,冷白的指尖紧紧压着白色的被?褥,他咬牙,眼睛莫名?红了几分:“江让,那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了,是另外一个男人接的,他说你去洗澡了,还说我是疯子?。”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江让垂眼,忽地轻声道:“先生,您的学?识比我广博、您的能力比我优秀,那您怎么会连这样的道理都不明白呢?”

“您偏听一个陌生人的三言两语,而去伤害身?边更亲近的人.......”

青年?顿了顿,忽地轻声道:“或许,我自以为的亲近,也不过?是您眼中的笑话。”

戚郁极少听到beta说这样多的话,大部分时候,青年?总是沉默、体贴的,他像是一杯温水,含入口中,便能让人感受到无限的暖意。

他很少会直面表达自己的情绪。

也正是因此,男主人心中才难得感到真正的慌张,他忍着情绪,白腻腻的面颊浮起?细微的虚汗,男人近乎慌乱道:“不是这样的。”

“江让,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我很喜欢你,和宝宝一样都很喜欢你,他不舍得离开我的肚子?,也是不舍得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