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我求你,我给你磕头好不好”

柔弱的青年说着竟当真对着江让磕起了头,一下又一下,一声接着一声。

很快,杭柳漂亮白皙的额头就浮出一片恐怖的红紫。

江让近乎被吓住了,一时间?竟没能立马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了过来,赶忙半跪下身?,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抱住青年,阻止对方近乎自残的行为。

杭柳近乎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他本就体弱,如?今又伤到了头,整个人像是一团即将消失在海上的泡沫。

一直到晕过去的前一秒,杭柳还在拉着青年的衣袖,细声无助哭道:“求你了阿让,别?不要我,我会死的,真的会死。”

江让死死搂着他,浑身?颤抖,血液仿佛都要被冻干了一般。

他哑着声,一字一句保证道:“不会不要你,我不会不要你。”

杭柳苍白着脸,唇边却露出了笑容,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近乎全然?消散:“你保证。”

江让哭着道:“我保证,我保证!”

beta这才彻底晕死了过去。

江让抖着腿将对方抱起来,迅速送去了诊疗室。

送去的时候,医生见状也是被吓得?不轻,杭柳对自己实在心狠,无论是下跪还是磕头,用的都是实在的力气。

青年不仅膝盖青紫一片,额头更是显出一片恐怖的黑紫,因为本来皮肤就白,对比起来便更加恐怖,且那烂碎的伤口还流着深红的血液。

医生叹着气为beta做头部检查,毫不意外的得?出了脑震荡的诊断。

他一边摇头一边道:“年轻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说清楚解决的呢?至于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