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
但骂也没用,灼热的火焰早就将?他的骨头都焚烧得酥痒难忍。
于是,在忍了好?半晌,实在忍无可忍后,向天明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脏话,然后抖着?手,面?色潮红,从床单下摸出了一块浅灰微薄的布料。
几乎在目光触及的一瞬间,向天明就像条狗似的,将?那微薄的布料贴近自己高挺的鼻尖,用力拱.动。
潮湿的口涎湿哒哒地将?那块可怜的布料浸得透湿,几乎能挤出水来。
向天明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从前也不觉得自己是那些没出息的流氓。
但现在,无可否认,他就是个流氓。
向天明舔了舔那早已浸湿变得深灰的布料,发了痴的想,江江好?香啊,这条已经是他上上个星期偷的了,怎么到现在还这么香呢?
他这么想着?,又无端开始幻想江让知道?后五颜六色、难看冰冷的表情,他甚至幻想少年冷着?脸骂他畜生、扇他的模样。
应该也很香。
江江扇过来的风都是香的。
向天明兴奋的双目潮红,整个人?像是被滚进了沸水,难以停歇的鼓泡、散发热气,直到整个人?都仿佛化水一般,湿漉漉的青年才无声呼气。
但很快,还未等?他多加回味,便?听?到床下有人?敲了敲床栏,语调是忍无可忍的薄怒:“向天明,你以后能不能去浴室里弄?都弄到我床上了。”
几乎是这句话刚说完,向天明浑身一僵,脑中又是一白。
被发现了。
向天明无声的咬紧牙关,活像是被什么迷.药迷晕了心智。
他努力吞了吞口水,哑声道?:“......江江,对不起?、我、我来帮你清理。”
向天明说着?便?要下床,江让却顿了顿,冷声道?:“不用,我自己来。”
少年根本不知道?,此时,无论?怎么说,他的每一句话对于向天明来说,都是催.情的最佳药品。
高壮的青年根本就不等?少年多说,撑着?身子便?下了床。
外面?的走廊早已悄然无声,屋内却是动静不歇,向天明兴奋的双目微红,他努力克制,却依旧无法隐匿住眼底侵略的目光。
江让不是个蠢的,眼见对方情况不对,当即便?捏着?湿了一角的床单,冷声呵斥道?:“你要做什么?!滚远点!”
也就是这句滚,彻底让青年失去了一切的控制。
向天明抖着?身子,起?伏的、黝黑的肌理在暗光下显出如连绵山脉的波澜,他猛地扑了过去,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牙齿打战声像是冰冷的刀刃互相撞击。
“江江、江江.......”青年面?颊抽搐,近乎痴狂道?:“让我亲亲吧,求你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江让本就是个斯文?瘦削的少年人?,哪里比得过壮实皮实跟庄稼汉似的向天明,不出片刻便?被压制得浑身动弹不得,偏偏宿舍隔音不好?,江让又不敢大声求救,只能拼了命地撕咬反抗。
向天明被他咬得肩膀、胸膛、脖颈、甚至手指,无处不是深刻暧昧的牙印,但那高壮的青年人?愣是死活不肯松手,他活像是只叼住肉块的狼狗,混乱地舔.吻着?少年光洁美好?的脖颈、胸肩,迷离的疯癫模样令人?毛骨悚然。
少年湿红眼尾早已被逼出泪痕,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咬着?牙,哆嗦着?一字一句恨道?:“向天明,你是打算在这里强迫我吗?”
“我会?恨你一辈子。”
潮冷的话像是一阵阴冷的风般,刮过黝黑青年的骨头。
向天明终于找回了几分?理智,他从来都不是只贪一时快乐的人?,他喜欢江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