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完茶水,两人也就?不做多留了?。

本是新婚,剑峰学堂也不必去,江让索性就?带着罗洇春又跑了?一趟人间?。

恰逢遇上人间?乞巧佳节,两人自然又一番乐不思蜀、流连忘返,夜间?索性便不打算回?太初宗了?。

他们订了?一间?客栈,晚间?便打算栖息此处。

罗洇春是个?享乐的大少爷,即便是个?临时休息的地方,他也十分挑剔。

床榻要换云绸的玉塌,饮茶的水杯也要换金丝杯。

好一番折腾下来,两人总算是躺上了?床榻。

都是年?轻人、年?轻气盛,江让今日也不曾饮酒。自然而然的,两人便忍不住吻作一团。

算起来,这是两人自那次的‘意外’后,第一次有了?肌肤之亲。

罗洇春更是激动?异常,简直像是饮醉了?酒一般,整张脸红晕铺陈,他控制不住地将头颅埋在青年?的颈侧吸吮含吻,青涩的身体难忍地颤抖。

简直像是一只丑态百出、发了?情的家养大犬。

相比起罗洇春,江让就?显得游刃有余许多了?。

青年?人始终不紧不慢地回?吻、给予对方更舒适的体验,哪怕罗洇春再如何野心勃勃地进攻,他也能面含笑意地回?应。

江让轻轻拍了?拍青年?杂乱的乌发,笑道?:“别那么心急,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

这句话简直像是一个?讯号,罗洇春激动?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他近乎膜拜地嗅着、吻着、舔着,仿佛江让便是掌控他头颅与身体的神明。

只是,罗洇春到底太过青涩,青涩的像是从未经历情爱之事一般。

他黏黏糊糊地落下一个?又一个?潮湿的吻,江让还不曾难耐颤抖,他倒自己先哼哼唧唧了?起来。

“阿让.....”亲昵的话语像是粘稠的潮水般自红唇中吐出。

罗洇春颤颤巍巍地吸气,红唇紧咬,额头的细汗簌簌滑落,顺着汗水滑落的同时,还有不知从何处飘下的丽格海棠花瓣。

馥郁芬芳的花香中,青年?隐忍地睁着雾色的眸子,纯情十足地问着他的心上人:“可以吗?”

江让此时也动?了?情,此时的他活像是被雨水淋湿的鸟雀,无力挣扎,仿佛将要溺死在那片湿润的芳香中。

千钧一发之际,也不知怎的,两人皆是察觉到身体的一阵怪异,双双僵在原地。

江让愣住了?,罗洇春也愣住了?。

江让只是迟疑了?几分,并不算全?然放在心上,毕竟这事儿都有意外。

但?罗洇春却像是受了?极重的打击,他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一时间?,像是接受不了?现实一般的,眼眶都红了?个?彻底。

江让赶忙伸手抱住他的腰,轻声哄道?:“好了?好了?,洇春,可能我们今天都累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

罗洇春一张漂亮的狐狸面憋得通红,泪水簌簌往下直落,他忍不住声音都带了?几分哭腔道?:“上次、上次不是这样的,阿让,我、上次让你很舒服的......”

江让一时间?又是想笑,又是疑惑,他忍不住摩挲了?一下指节处触感极佳的玉戒,怎么想不到一个?合理的结果。

毕竟今夜不是罗洇春一个?人出了?问题。

但?左右现下也想不出什么,青年?只能无奈地继续哄着那泪意不断的新婚道?侣,头疼无比。

一时间?,江让甚至很想立刻去求助师尊。

当然,罗洇春现在是不会?放他走的,他被打击得太狠了?,哭哭啼啼的求着江让同他尝试第二次。

结果不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