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像是浑身的骨头都被抽去了一般,只能倚靠着?男人, 每一个?动作、每一次颤抖,都像是被傀儡师控制的木偶。

潮起潮落、日升海沸,都由不得他。

谢灵奉白玉般的额头慢慢溢出冷感的细汗,他的嘴唇依旧在蠕动着?。

无数压制恶念的观若心经自他的口唇中翻涌。

“......欲既丛生,则心自乱, 便遭污浊, 自堕苦海。”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落幕, 他死死扣住青年的腰身,翠松般的脊骨压下, 终于像是被雪水冲垮的石碑,彻底崩盘。

谢灵奉极少?有?这般失态的时候,他汗湿的额发沾在颊侧,一张观音面泛着?失控的红。

“阿宝,怎么就......”

未尽之语含在舌尖,像是滚过沸水的蜜糖,彻底浇融其中,再无痕迹。

男人抖着?手抚过青年恍惚欲睁的眼,忽地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的,猛得收了回去。

他不知道自己?情态如何,是否有?下等的情.欲、嫉妒搅缠其中。

大约是有?的,毕竟......谢灵奉微微曲指,金色的眸忽地似是燃起了极致粗俗的火焰。

他第一次弄脏了他的孩子。

粗俗的、黏腻的、荒唐的,全部都被他连哄带骗、强制性地塞给了青年。

谢灵奉只觉森白的心海间仿佛溢满了毒瘴与雾霭。

他总是自诩仙音长辈,以一种教育、溺爱的姿态去教习孩子房中术。

所以,他是不该有?欲的,甚至连每一寸的眼神都不该出格。

他的手、舌、乃至每一个?器官,都是只是教导孩子的器具。

器具,又怎能在孩子餍足的时候满足私欲呢?

在江让的面前,谢灵奉总是霁月清风的,从不曾失态过。

他像是完全抛却了人间欲.望的仙人,面若观音、飘然若仙。

可此时,谢灵奉包裹在□□外的仙人.皮慢慢碎裂开来了。

而他的阿宝也很快就会知道,他眼中无所不能、清风明月的师尊,也不过是个?被下等情.欲操控的普通男子。

谢灵奉几乎窒在青年水汽氤氲、逐渐清晰的眉目中。

他忽地抖着?手,将自己?发尾的白色发带卷起,一寸寸覆上?江让半睁迷蒙的黑眸。

“师尊......我、睡着?了?”

青年的声音有?些恍惚,发带下的睫轻轻扇动,像是一只自茧中挣扎的蝶。

江让动了动,立刻察觉到?身.下不对的地方。

他方才?从噩梦中挣扎出来,此时心跳还快得不像话,此时黏腻、酸痛的触觉甚至叫他生出几分避开师尊的冲动。

这次的梦实?在太过逼真了。

他梦见师尊撞见了他和?罗洇春荒唐,向来如母亲般温柔的师尊竟像是变了一个?模样似的,面色冷戾,说出的话也十分粗俗下流。

仿佛江让不再是他如珠似宝疼爱的孩子,而是他出了轨的、该被惩罚的淫.荡娘子。

梦中的师尊用戒尺弄他、甚至掌掴他的臀部。

谢灵奉一边逼着?他念观若心经压制恶念与欲.念,一边又不断牵起他无数的感官。

冰火对撞,叫他时时惧怕沉沦,甚至忘却自己?姓甚名谁、身前的男人又是谁。

期间,青年羞耻的哭了,却毫无挣扎的余地。

因为印象太深,以至于江让现下甚至恍然以为自己?仍在梦中,浑身颤抖,泪点濡湿透白的发带,饱满得甚至要往下溢。

“阿宝、阿宝,师尊在呢,不怕了。”

有?人轻轻拍着?他的脊背,将他揽入怀中,温热赤.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