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了。”

祝妙机哪里肯,他当?然看得?出青年是故意的,但他到底坚持不住爱人如小犬一般亲昵的模样,刚开了荤的男人这会儿单是看见爱人便忍不住得?心头泛痒。

最终,他还是妥协地小声唤了青年‘夫君’。

江让笑得?开怀,衣衫大开,一副肆意风流之态。

两人在榻上?好一番作弄,祝妙机才想起来某些令他失态的事情。

这一番下来,他自?然心中多了几?分猜测,只?怕昨日那副情形,是谢灵奉那人面兽心、老不死的东西故意让他误会的。

祝妙机觉得?自?己没骂错,谢灵奉此人少年成名,如今已?过近五百年岁,说是五百岁都只?怕都小了。

昨日他心绪不稳,压制了困命锁,也不知道是否有那蛇鳞异化的影响,总之,他惊异的发现,他竟能将青年无形无声地拉入一个古怪的领域之中,而在那领域中,只?要他想,任何事情皆能实现。

譬如,影响青年的思绪、行动能力。

于是一番试探之下,他已?然十分清楚,江让其实根本不明白师徒之间的界限。

青年人在这方面的知识薄弱的可怕,哪怕他的身体表现得?再如何成熟、熟稔,可他的思想上根本如稚童一般,他完全不明白,这样的爱缠究竟和谁才能做。

那是谁将他养成这副性子的?

答案简直显而易见。

除了谢灵奉那道貌岸然的老畜生还有谁?

祝妙机恶心得?恨不得?当?即拆穿对方的虚伪面目。

但他暂时还不能这样做,江让到底是对方养大的,不说青年能不能接受抚养自?己长大、如父如母般的师尊哄骗着自?己乱.伦的真相,就说他二?人多年的情谊,至少他现在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