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信息素。”

“那你怕什么?”贺云朝在她颈后一点点轻轻噬咬。

“我没说我怕。”任令曦推了推忙着咬人的他,“再闹赶出去了。”

贺云朝果然停了下来。

屋子里骤然安静,任令曦有一些不适应,又过了一会儿主动出声道:“你说,如果那个车厢里运的是人,那他们到底在忙什么?”

贺云朝:“至少在审判庭应该被判重刑的犯罪,不然不需要在出入口安插暗哨。”

听到“审判庭”三个字,任令曦紧张了一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