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朝唇角的弧度更深。6㈧4午·76·49㈤
“只是男朋友?”他的拇指抵上她唇沿,摩挲,“我可不记得我们的关系这么简单。”
“未婚……”
“就差领个证而已,叫老公没那么难,”贺云朝将胸口发热的那只手握在掌心,不许她乱动
“不叫这只手就规矩些,别袭警。”
哪是你说不许就不许?
任令曦当下脑袋胀得很,懒得和他继续争辩,膝盖一弯,腿一勾,就顶到了贺云朝两腿之间。
“……偏要。”
她盯着和贺云朝的眼睛挑衅道。
当然,腿上的动作是用蹭的,她还不至于真丧心病狂对自己的男人膝击。
贺云朝始终与她四目相对。
此刻他撑着上身半跪在床沿,两人一上一下,她的膝盖刚刚好抵上他隆起的裆部,对她来说又是别样感受,因为膝头明显能体验到沉甸甸的肉感,即使是膝盖的大小也不能完全承载住他勃起的尺寸,勾着的膝弯晃动两下,上头鼓胀的囊袋和阴茎便跟着鲜活跳动。
“嗯……”
贺云朝鼻腔发出闷哼。
她喜欢这个声音。
虽然大脑仿佛被压了块磐石沉重下坠,云里雾里间身体仍旧越过这层钝感发出了求爱的信号,膝头的触感,耳中的呻吟,眼前的脸孔,还有空气里若有似无混合了他独有信息素的香调,都让她血管中的液体持续升温。
身体好热。
是一种骨子里由内而外的热,不单单是体温,是燥热,是难抑,是清醒的煎熬,它游走在骨髓到神经的每一处,还把意识搅得稀碎,只为眼前人的触碰疯狂。
任令曦咽了一口水,膝头的动作又加深几分,紧盯着贺云朝的眼泛着水光,一声兴奋到颤抖的气息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贺云朝同样望着她,在她迫不及待的磨蹭下虚起了眸子,压低呻吟回应她的爱抚。
声音催化了她蠢蠢欲动的邪念,她愈发亢奋。
“轻点。”他提醒她,很快胯下的抵弄就让他无从顾及,又接上一声鼻音共鸣。
任令曦尚未被控制的那只左手攥住了贺云朝腰际的警用背带。
明明是贺云朝跨坐在她腿上,却像是她将缰绳握在手中,她拉扯,贺云朝便向她下压一分,从起先腿与胯试探性的磨弄,到后来越来越放肆,幅度渐渐加大,他完全骑在她斜支的小腿间狠狠摩擦,她却是那个真正掌握节奏的骑手,贺云朝裤子里的性器被她的膝盖顶弄得不成形状。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卧室里男人隐忍的闷哼声变成了张口浊重喘息。
然而物理意义上占据上风的男人依然衣着整齐,只有她发丝凌乱铺散在枕间,躺在他身下衣衫不整。
被腺体催化情欲,当然,还有他的原因,此时此刻任令曦欲火焚身,只能张口用更多凌乱的呼吸来纾解体内狂躁的热。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对视间耸动身躯,一层层跌向吞噬他们烈火。
她听见身下解开皮带的声音。
他眼尾那一抹挑起的弧好漂亮。
然后是拉链声。
他饱满的唇珠很适合接吻。
“今天来不及做前戏了,”贺云朝低头,声音荡在她耳畔,“先让我进去冷静一会儿,嗯?”
她忍俊不禁,“骗子。”
进去了还怎么可能冷静?
他也知道这个借口离谱,随之一阵笑声轻振她的耳尖,手上为她宽衣解带的动作不停,口中还明目张胆地说:“身为调查官可不会骗人。”
“职业之耻,”任令曦嘴上不饶人,“我要……举报到监察署……”
要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