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夺回了主动权。

重浊鼻息间,Alpha的唇轻而易举含住她的,厚实的舌卷缠回来,完全占据她热气腾腾的口腔,一个吻带着掠夺的气势攻城略地,他伏下身,连同原本单膝支起的臀腿一齐沉下,与她完美嵌合。

制服西装裤与她的裤面窸窣摩擦,鼓囊囊的一团蓦地顶上她,只一下,便撞得她一个激灵。

但是热吻未停,唇与唇凑到一起胶黏一般,脸贴脸随着缠搅的吻左右交换角度,她吻到呼吸急促愈发激进贪求,他吻到乱了阵脚失了理性,迫切相拥,难分难舍,很快溢出的激吻喘息已经盖过了雨声。

“唔嗯……”

意识迷离,她的呜咽从濡湿的吻中抖落。

而他伏在她身上勾她沉沦。

Alpha的体格较之于她更显压迫感,即使沙发宽敞,碍事的靠枕加上贺云朝的身材还是让这片空间逼仄起来,一时之间任令曦有了种她的世界由他构筑的错觉,她挣不脱也逃不掉,只能放任自己跟随他的节奏随波逐流。

抵上她的下体随着唇舌一次次进攻的频率,耸动、顶撞、磨合,那性器像一只被困囿的野兽,一次次来回反复,恨不能撞破阻隔它的囚笼。

贺云朝单手沿着她的臀线下滑,猛然托起了她的大腿根,让彼此本就熨帖的下身更紧密相嵌。

整个世界都是他的味道。

任令曦衣裳凌乱,胸口快速起伏,解开的衬衫向两边滑落,露出内里歪歪斜斜的鸦青色丝质文胸,以及双峰间随时摇摇欲坠的汗珠。

胸前最后的遮蔽物在男女急切交缠下脱离了原位,樱粉色的乳尖从蕾丝边缘冒出头来,又因为他衬衫的摩擦而渐渐挺立,一双雪乳被Alpha的胸膛碾压失去了姣好的形状,扁圆的乳肉跟随压磨来回碾动,更糟糕的是他胸前的警用背带,比衬衫更硬挺的质感,伴随男人每一次顶撞,不时摩擦她已经发硬的乳头。

背带的纹路在硬挺挺的乳粒上反反复复碾磨。

疼。

又不止是疼。

刺激的爽感在每一次磋磨间过电,微笑的电流逐渐扩散到全身,她的嘴被贺云朝的唇舌堵住发不了声,只能由着鼻腔颤栗呻吟,一声比一声听来更香艳。

她的声音是堪比信息素的春药,贺云朝完全失控,近乎吞噬一般含吮她的舌,修长的手指在她腿上掐出了红印,握住她扯向他,让阴茎狠狠捣向潮热的腿心,用这一时肉体色情顶撞的错觉,欺骗涌向小腹的热血。

他以舌尖刮搔她的口腔,她的每一滴津液都要细细吃咽干净,都过去了五分钟,两条舌头仍不知疲倦交绕,而一上一下重叠的身体同样亢奋,彼此跟随舌吻进犯的频率一次次挺动腰身,如果不是两人身下还穿戴齐整,这淫靡不堪画面完全不怀疑他们已经进行到了本垒。

舌头酸了。

脑子晕乎乎失去了时间和空间感。

他吻得太浑然忘我,越发霸道,根本没停下的意思,她的腰胯跟着贺云朝的顶撞耸动,底裤早就湿透,黏糊糊贴着,很不舒服。

缺氧下身体本能地推开了他几分,任令曦仰着头张着口,抖颤着呼吸睁眼望向他。

美人朱唇水光泛滥,发烧的双颊渗血似的红,透着一股被蹂躏后脆弱感。

贺云朝只是和她分开了一掌之距,盯着她的眸光藏在阴影里,两颗瞳仁像黑洞,深不可测,里面名为欲望的怪物呼之欲出,哪怕眼下也一样紧紧攫住她,压迫得她进退不得。

他的胸口起伏同样剧烈,却不是因为缺氧。

任令曦僵直了身子,因为两人下体交叠处,那只困兽狠狠跳动了几下,如此有生命力。

比平时更大。

任令曦收回手轻轻触摸推开他时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