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是不会消散的永久标记,剩下的,是他昨夜留下的新印记。
像是野兽标记自己的猎物。
任令曦下意识蜷缩肩颈,可他抬身探过手来,拢起她的发。
“好香……”
他迷恋地将牙齿靠上去磨弄,Alpha天生犬齿尖尖,更方便标记时注入信息素。
“曦曦,好香。”
“已经……标、呜唔……标记过了”
“一次怎么够。”
“也不止一次!”她控诉。
可是控诉要有用,今天她也不会骨头散架瘫在这里,贺云朝的状态不算清醒,一个易感期Alpha闻到Omega的信息素更是呼吸急促头脑昏胀。两个连体婴本就下体交叠性器相交,身下的插穴没有停过,这一阵耳鬓厮磨信息素催化,贺云朝脑袋里那根名为克制的弦又一次断开了,原本把着她大腿的手滑到小腿肚,将她的腿掰过了九十度,只见一根紫红紫红的巨物连在两人下体之间,被肉穴裹含,随着挺动在她小屄急速抽送。
双腿大开,极为羞耻的姿势,和昨晚许许多多的时刻一样。
疾风骤雨摆动的臀浪化成虚影,任令曦想高叫着抖索身子,想要说什么,又全都忘了。
贺云朝的犬齿在她张口的同时落下来,再次咬进她脆弱的皮肤,刺入她的腺体。
任令曦顿时脑子一热,浑身都开始酥酥发麻,那种痛感里带着爽感,窜入脑子里揪着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嗯”
播种尤为彻底,已被他灌过精的肉穴里捣出汩汩白沫,每一次深肏都要狠狠干到子宫,让她有小腹隆起的错觉,然后他倾过身,将她半压在床上,咬着她的后颈凶猛插捣,鸡巴抵着宫口压磨几圈,直到她小穴难耐抽缩,将龟头死死吮吸不放,他才腰眼发麻,粗喘着松开口,阴茎一抖一抖地将精液喷射出来,再次往她体内浇注。
她还停不下颤抖。
爽疯了。好热。好渴。
高潮来得太多次,大脑受到的刺激超过了阈值,任令曦久久不能言语。
只是小腹痉挛着反反复复收缩,每一次都将白浊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里挤出去一些。
太多太多,黏黏糊糊,那里本来就盛不下了。
两个人像滩涂上缺水的鱼一样张口呼吸。
贺云朝的症状舒缓了一些,先一步分开两人在汗水中黏合的上半身,那里的医用胶布渗了血色。
不止那里,令曦身上几处伤口从昨晚到今天都相继裂开了,中间他还曾给她处理过一次,可她没喊疼,只是告诉他不碍事。
虽然也不算贤者时间,毕竟贺云朝体内性欲依旧蠢蠢欲动,然而此刻他多少还是有些自责。
他拨开令曦的耳发,俯下身吻她耳鬓,脸颊,和嘴唇。
“我是混蛋。”他抵着她的额检讨。
任令曦挑了挑眼皮,懒得反驳。
很痛,也很爽,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确实混蛋。这次易感期前他应该先和她开诚布公才对,好歹她是ABO特别犯罪调查科的调查官,接触的ABO罪犯没上千也有大几百,没人持续几天几夜是持续爆发个几天几夜啊,每段高潮结束之后几乎连个中场休息都没有。
“我饿了。”
“嗯,起来吃。”贺云朝嘴上是这么说,可是身子没挪开,还在低头吻她的胸口。
……甚至还吃上了。
原本后背搂抱的姿势不痛快,他将她拨回来,弓着背伏在她胸前吃奶。
奇妙的是,他胸肋的伤似乎彻底不痛了。
任令曦伸手捂住口鼻,房里信息素的异香减弱了些。
她隔着掌心喘息道:“今天……得谈正事……”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