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唧咕唧。
“嗯……啊不、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电涌似的,任令曦蜷起脚趾,疯狂扭动身躯,强忍的尿意随时都要溃堤,身体急切想退,却被贺云朝握住了臀瓣无路可逃,只能被迫承受下身含进的那条舌头一而再再而三的强势奸淫。
贺云朝真像他说的那样不管不顾,明明自己性器尚未尽兴,先用舌头狠狠插穴,尽情发泄对她的肮脏欲望。
他根本不在乎她会不会真的失禁到他嘴里,好像就算她真泄出来,他也会全盘饮下去,他的舌在她小屄里加速戳刺,靠着粗暴的进攻感受她的味道,无论是信息素,还是体液,还是她情欲下的反应,都能给予易感期的贺云朝精神快感。
舌头戳弄肉径。
翻搅淫水。
舔舐穴壁。
他放肆爱抚她穴里三分之一处的每一根神经,每一次都让任令曦下体过电,几乎已经直逼阴蒂顶端的失禁感迫使她疯狂挣扎,退不开的她几乎站起身来,而贺云朝依旧含住她的花户不放,持续抽插,直到令曦失力再站不住,踉跄坐上他的脸。
肉唇被贺云朝的鼻梁顶起,将自己最私密处毫无保留骑坐在爱人脸上,高涨情欲在一瞬间得到扭曲的诡异的满足,不过到底从小良好的教养不容她作出这么淫荡的动作,矜持又催使令曦起身,可贺云朝的手不容拒绝,抓着她的臀瓣强迫她坐回了原点。
嘬吸力道加大,舌尖戳刺更快。
“不要不要!!”
他疯了!他在干什么?!
就算是发情也不能……也不能……
真的像野兽。
任令曦按住他的额头推拒,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因为这个房间是老房子隔音当然好不到哪里去,而隔壁住着的,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贺云朝这个上梁不正,她可不想带坏时越!
“停、停唔……不……呜嗯”
她咬牙闷哼,受了伤的左手当然使不出什么力,更多不过是心理安慰而已,贺云朝在下面舌头顶弄得有多忘我,任令曦在上面强忍得就有多折磨。
可是身体是喜悦的,极乐的,得到侍奉,感受征服,全然解放的淫欲放纵,穴里热液因为重力越泄越多,流过了男人的薄唇、下巴、喉结……
两人之间的连接点,竟然是一条深入穴里的舌,而她只能踮着脚不断拔高自己,不敢真正下坐。
贺云朝掌握着她赤裸的臀肉不肯放她逃走,她却执着远离,随着她一次次踮足总算让他退至仅剩一寸舌尖,然而偎贴穴口的舌头忽而转而沿着她私处舔舐,从下往上,一挑,一落,来回弹动刮擦,拍打在阴唇上,水声更甚。
与此同时,男人手掌改动抓握的姿势,颀长的中指轻蹭两下穴口,从湿漉漉淫水中陡地没入小屄,挑勾着,摸索着,按抵到阴道上壁的某一点。
酸。
酸胀到了极致的快慰,从已经承受不住的小穴那一处像火星炸开,沿着尾椎骨一路钻进了脑仁,一瞬间麻痹了全身。
她颤语呜咽,小屄痉挛个不停。
那舌头还没放过她,一路上勾,抵上花苞,顶到花蒂,在阴蒂顶端用湿漉漉的舌尖卷着芽儿打了一个圈。
“不行!不行”
“放开要……”
任令曦疯狂挣扎,小腹猛地抽搐,快意顷刻成倍迸发,一路再往下腹流窜。舌尖乳突与脆弱敏感的嫩芽疯狂摩擦,汇聚的热流自尿道口传来,她已经难抑酸麻,偏偏贺云朝还在最后含住了阴蒂花尖,兴奋吸吮那个小孔,上勾的中指指腹狠狠快速搓按那一处软颤肉褶。
她倏然弓起腰,长发在挣扎下摇晃成波浪,小腹抽搐抖动起来。
脑中有恒星爆炸,无法控制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