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哭。”贺云朝强调,短暂停顿后,忽而没有任何预兆地张口吻上来。
唇舌纠缠交换了好一阵口水,任令曦气喘吁吁,贺云朝才放开她的唇接下半句
“我会疯。”
任令曦摇摇头:“你才不会,你连发情都不肯碰我。”
“就是太想了,才不敢。”贺云朝伸手碰触她背上的伤口处,轻轻摩挲外沿,声线喑哑而克制,“怕我控制不住力道。”
任令曦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属于贺云朝的信息素愈发明显,但他看起来还是没有Alpha应该有的发情样子。
“是因为血月那两个人影响了你?”
“没有,单纯是Alpha易感期。”
贺云朝好歹也做过二十多年的Alpha,是信息素混乱还是易感期作祟至少能分辨得出来。
“又是易感期,为什么觉得你的易感期频率都快赶上我的发情期了?”
“之前是刚解除改造的生理伪装,激素不稳定,这次不是了,真正平均下来每年不会超过三次,你放心。”贺云朝握上勾住自己那只手臂,呼吸逐渐浑浊起来,忍不住亲吻她的额头,但还是耐心说,“我的自制力坚持不了多久,你别冒险,宝宝。”
他扒下那只葱白的手,将她手腕握在掌心,缓缓直起身。
“我也不是洋娃娃,磕着碰着不会碎。”任令曦垂眸轻喃,另一只手的手心已经抚上了贺云朝近在咫尺的裆间,黑色休闲裤不显形状,可是握上去才知道那里已经胀得厉害,眼下鼓起的一团全然在她掌中撑开轮廓,性器无声搏动。
贺云朝那口气沉得更深。断断续续呵在她发际,最后一次提醒她也警告自己。
“……你有伤。”
任令曦没说话,小心捋动手里的粗大形状,从上,到下,从下,到上。
她的目光慢慢移回贺云朝脸上。
那张英俊的脸已经被情欲的红润浸染。
他想拉开距离,但手触碰到她,最终也只是捻上她的唇。
他和她对视凝望,画面如同静止,只有她微微上下捋动的小臂带动身体微晃。
“舒服么?”
其实她没有撸多久,可是手里的阳具愈来愈粗壮,隔着布料,她已经没法顺畅动作,一只手拢不住,最终也只是利用布料带动摩擦。
贺云朝克制敛着眉眼,鼻腔呼出浑浊而情欲高涨的音调:“嗯……”
谁都知道这样的小打小闹,连一个普通Alpha都应付不了,何况贺云朝正处于易感期。
但这不妨碍贺云朝享受她带给他的欢愉,只要想到是令曦主动要取悦他,哪怕脑补,也能让他颅内小小颤栗不停。
躁动之下,贺云朝的指腹不住摩搓她的唇瓣,Omega口中溢散的热气喷洒在指尖,Alpha的眸底成色浓烈如墨,他紧锁指下红唇,耐不住将拇指探入更深,挑弄她的舌。
小小的,软软的,一条舌头,在他指腹勾缠。
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下腹汇集的燥热越来越强。
任令曦一口咬住他。
犹如过电。
贝齿陷入指纹,舌头滑过凹陷,他呼吸一滞,目光与她眉眼情动交缠。
腺体开始隐隐发热,贺云朝的自制力也在一块块溃堤。
“小……混蛋。”
本该是气恼的警告,听来却似调情。
她衔住他的手指,微微施力回应,再放开。
“谁?”任令曦故意松了些手劲缓下来,贺云朝的身体在这一刻诚实跟上,迫切将自己塞进她手里,淫靡地耸动下身去感受她掌心的热。
“……我。”他挫败喘息。
她笑了,还想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