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发情，她不该闻见的。

……就是闻到了。

是大脑传递来的味道，任令曦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男人有这样的念头

好香。

不是化学调配出来的香味，不是感官的生理刺激，是完全无法形容的，不存在于闻嗅能完全感受到的香气，香气直达大脑，甚至要结合他的触感，他的呼吸，他给她意识带来的朦胧意境，环环相扣，相辅相成，才能构造的完整味道。

而她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每一处毛孔，都会为这样的香味而敏感兴奋，调动到了极致去贪婪汲取，去感应。

这就是永久标记带来无与伦比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