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海里,他却还坐得如此随意,

常苡慢腾腾走进屋,没看他,仿佛自说自话踏进厨房的中岛。

“踩到栏杆了,脚。”表述有些奇怪,可是对常苡来说这是合理表达,她重点强调贺云朝的脚,一方面是叫他放下,一方面是提出对他这个身体部分表达不满,所以说到最后,眉心皱了皱,带动眉头的抽动。

贺云朝反过来坐,还是撑在栏杆上,没有进房间,哪怕他面前的落地玻璃窗打开,窗帘也跟着海风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