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它就挂在我脖子上了。”哪知道贺云朝居然还继续说下去,“我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拿了它,毕竟我连父亲的遗体都没看到,当时应该也不会有时间去拿这东西。”
贺云朝低着头看向空无一物的胸口,低声道。
任令曦突然弯身探过脸来。
“你干嘛?”他挑眉。
“看你有没有哭。”
“……”有,哭笑不得的“哭”。
任令曦其实也只是想打断他的回想而已,她拿着湿巾轻轻擦拭,一边抬起他的胳膊。
贺云朝手臂的肌肉紧实,不用太使力就能见到几条充满力量感的青筋。
任令曦下意识从那突起的经络上擦过去。
握着他的手心发烫。
她发觉贺云朝灼热的视线,抬脸,抿唇。
“你擦得很色情。”贺云朝说。
“……是你想得很色情。”
她一把松开,却被贺云朝猛然反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