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只是偶尔补上一两句她才知道的缺漏。

等药剂师去取药的时间,令曦低着头,半抵在贺云朝后背上,默默不语。

贺云朝神色平静地侧转过身,她的额还抵着他胳膊,不肯抬。

“怎么,害羞?”

任令曦声音不耐,“有什么好害羞的。”

“是没什么好害羞的,毕竟‘男女朋友’做爱天经地义。”贺云朝说。

“贺云朝”令曦抬起脸来瞪他,可是还没接上下半句,就被贺云朝偷了一记香吻。

任令曦怔住不动,贺云朝抵上她的额际,拇指蹭了蹭她的颧骨,“药剂师都说了,少用抑制剂,你多看看我。”

“药剂师没说后半句。”任令曦纠他的毛病。

“我说你多看看我。”

两个人这么近的距离,几乎是鼻尖抵着鼻尖,看着对方的眼睛。

老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透过一个人的眼睛,能看到他的灵魂。她这么近看贺云朝,那双黑瞳表面明明有光,可是深处却如死海无波无澜,她甚至觉得眼前的贺云朝,调查科里的小菜鸟,和床上那个男人,没有一个是他。

突然之间她开始好奇,真正的贺云朝应该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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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贺云朝还没启动车子,令曦忽然按住他挂挡的手。

“走之前有个问题,”她转头盯着贺云朝,“如果我今天不想做,还有必要去你那儿吗?”

贺云朝顿了顿,“这有什么直接关系?”

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不是他想做爱才会想带她回家?

贺云朝靠上驾驶座的座椅,“因为你在发情期,我们在床上确实很合适,所以如果不用抑制剂互相满足也挺好,但我并没有想过带你回去就一定要上床,我还不至于精虫上脑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