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令曦遮住了他的眼睛。
“……就想看看你。”
暖金色的灯辉沿着贺云朝唇沿镀边,他半张脸都被灯光染亮。
手掌遮住了眉眼,突出的是他高挺的鼻尖,翕动的鼻翼,和因为急促呼吸而微张的唇瓣。男人的唇单薄,唇线明晰,有一种冷冽的利落感,却在此刻因为喘息而颤栗,灯色下竟然有几分可谓之性感的诱惑。
她终于知道,男人看女人时那种想把人吃掉的形容并不夸张,原来换个角度,她也一样。
腺体已经因为两人咫尺间贺云朝散发的信息素而炙热,她不禁咬上了他的唇。
他好香,现在连口中都仿佛是Alpha信息素的香气,她完全无法抵抗也不想抵抗,放任自己沉浸在情欲里,去品尝一个无力反抗的Alpha,此刻贺云朝只能任她为所欲为,以往的强势丁点不剩,像是祭台上被贡献的祭品。
祭品。
任令曦想起那一夜贺云朝差点就要以这副身躯,送给黑米佤的长老做祭品交配,还想起长老小屋里那个少女提出的交易,她一股无名火就涌上来,连带着吻咬他的动作都粗鲁许多。
明明是她的Alpha,她的。
他们都结成番了,其他人凭什么惦记?
“唔”贺云朝吃痛的呼声被她吞咽,两条舌头重新陷入胡搅蛮缠。
又是一个吻干柴烈火搅弄过激,贺云朝的手下意识抱上她,两人身躯紧贴,几乎要紧拥成一个人。
任令曦在他T恤下的手再度开始游弋,忽然掐住了他胸前微微凸起的小粒。
贺云朝颤了一下。
她松开他的唇,沿着下巴啄吻。
这几天瓦垄大峡谷求生,他还长出了短须,老实说,比起之前看起来还能装年下的脸,有胡髯的贺云朝,才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除了接吻的时候她真的不喜欢,和他抱怨了几次。所以这一刻当她吻上贺云朝下颌却失去了连日来的熟悉触感时,她突然意识到,他刮胡子了。
看起来又像是初见时那个小菜鸟,现在还受了伤生了病,让她不免心生怜爱。
只是也许没有趁手的工具,这胡子剃得不干净,她唇面还能感觉到隐隐的胡渣。
她张嘴咬了口贺云朝的下巴,像是惩罚。
他大喘了一口气。
压抑不下被挑逗起来的欲望,贺云朝的手也急切探入她的睡衣,罩住了她光裸的胸。
任令曦捻动贺云朝胸口的栗色,贺云朝靠大手整个儿包住她的奶子,下一秒纵情搓揉,像是以牙还牙。
任令曦一点点发情的身体此刻非常敏感,一边吻一边弓起腰身躲避他的手,唇舌下滑到了他的喉结,咬上那块凸起的软骨,又吮又吸。
“唔……”无处可躲的贺云朝颈部后仰,反而暴露出更明显的喉结,同时大掌紧握她的乳房,将两团奶白发泄似地用力揉弄,身上仅有的那么一点力气,全都集中在了这上面,白花花的软肉在他掌中被蹂躏变化成各种形状。
男人炙烫的手的熨在乳房上,掌心压实乳粒,带给她别样快感,任令曦下意识松开了他的喉结,一声惬意低吟。
耳边是贺云朝在亢奋间不断喃喃她的名字,沙哑的嗓音摩挲她的耳道,馥郁的山海信息素涌动,她被贺云朝全方位包裹,恍惚中沉入更澎湃起伏的欲海。
几乎是本能地,她的唇舌顺着贺云朝颈线下滑,一路舔吻到了他胸前,隔着还散发出阳光暖香的T恤棉料,含住了那小小的凸起,咬上一口便洇湿了T恤。
另一只捻动的手用力掐弄乳尖,贺云朝的腰身霎时挺了起来。
他爽麻又难耐地剧烈挣扎,手中几乎是下意识将这股酥麻劲全都加诸到了她身上,一双手狠狠抓握她双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