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构的材料能防护大多数的刮刺划砍,而且更能抵御峡谷的寒潮。
今天就下了雨,天阴沉一片,树叶尖的雨珠不断滴落。几个人在潮湿的林中走了大半天,满身疲劳,这时候近身对付一只猎豹绝不是什么好主意。
在令曦向前几步趋近猎豹的同时,贺云朝让时越将枪交给了他他现在的力量有限,唯一能用的武器大概只有枪了,不过他也清楚自己目前可能发挥不了多大作用,毕竟如今这具身体连握枪都有些费力,只能安慰自己手里有枪,至少还有一搏之力。
林里啸起一声豹吼,然后是再一声,又一声。
待瓦垄大峡谷再度陷入静谧,任令曦已经甩去匕首尖的血,站在猎豹尸体边。
远处的两名男性还僵在原地。
“晚上吃这个吗?”任令曦用脚踢了踢已经不动弹的猎豹尸体,“趁着天还没黑,生个火不明显。”
时越是第一次见任令曦的身手,有些震惊地向贺云朝求证。
贺云朝清了清嗓:“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她已经强到这地步。”之前和他近身战斗也是不相伯仲,但他有力量和体格,到底还是比她强势一点,可是现在,贺云朝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赢。
驱动她变强的,是使命感,和这段时间以来的实战经验。
“大惊小怪什么,这是猎豹不是花豹,速度快而已,我又不跟它跑。”任令曦的匕首一刀刺进猎豹柔软的肚子,又一道鲜血喷溅。
贺云朝打了个冷战。
断断续续溢出一声喘息,贺云朝抬腕抹去额上的汗。
他们找了个背风的岩壁过夜,已是夜深,山谷的晚上不时出来夜枭的啼鸣,除此之外万籁俱静,似乎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清醒。
这种感觉他很熟悉,过去几年,夜夜他都无法安然入眠,总在噩梦中惊醒,不同的只是,今夜他并非失眠,而是发情。
伤口微微作疼,但那比不上小腹煎熬的热,胸口阵阵燥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