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那不是手段,是真诚真诚是最大的必杀技。”

他低低地笑,带着鼻息胸腔振动,透过她的背脊传来,振得她心头发痒。

“好可爱,”他的吻向她耳后游弋,“可爱得我想操。”

“……”

“但是不行,现在吃了药不能太亢奋,而且如果现在做肯定一时半会儿不够,做到后半夜才睡容易丧失警惕性,我得保持浅睡眠留心异常。”

任令曦忍俊不禁,“你是在说服自己吗?”

“嗯,”贺云朝的吻已经停到了她后颈,“好想要你。”

热气呼洒在颈后的细小绒毛上,更痒了。

“想把你操到哭。”

“才不会哭。”

“没事,一高潮就会。”他懒洋洋笑得坏心眼,“我家曦曦这个习惯很好。”

“你很讨厌。”她气得向后抬手去捻他的耳朵。五,⑧06>41午0;五,日更婆海废

被她一捻,他冷不丁喘了一声,“别动,敏感。”

他不用说她也知道,现在后腰上就抵着一块突兀的轮廓。

她仰头索吻,他更迫不及待吻下来,一只手探入她睡衣之下,又生硬打住。

但是吻依然持续,不肯让她轻易退开的贺云朝捧住了她的后脑,两个人干柴烈火交换了不知多久的口津,直到他恋恋不舍退开几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