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含住她的耳尖,吮咬。

“我已经疯了。”

任令曦的耳朵腾地火烧一般,耳际的血液都沸腾了。

“你的味道……”贺云朝的声音直接送进了她耳道,喑哑的,热烫的,蹭得她耳多里的绒毛微微发痒,“好诱人……”

“嗯”他又咬了咬她耳尖,任令曦肩膀瑟缩起来。

贺云朝的牙齿细细咬噬她轻薄的耳轮,“……我竟然…………真的想……吃了你……”

他的行动仿佛就是印证。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裹着磁,磨着砂,一个不理智的头颅靠在她耳边蹭弄舔咬不停,情色如摄人的妖。

罩着胸的手慢下来,却是中指和拇指掐住了乳头,食指坏心地刮搔乳尖。

令曦惊喘。

“先从这里吃起……嗯?”

贺云朝掐了掐她突起的小粒,拉扯。

他声线压下来,好像野兽伏低了前爪,危险风雨欲来。

任令曦闷声呻吟,有些没来由的心慌,不过身体接收到欢愉,怎么也不会拒绝他。

贺云朝说要吃她的乳,却没有马上动作,倒是舌尖滑入了她的耳中。

湿润的舌头搅动,一条舌头在她耳骨反复轻刷。

贴着耳道放大口水的黏腻声响。

舒服又难耐,矛盾的快感交织让她无所适从。

她偏过头,一时分不清是她想躲开他,还是想暴露出更多的空间供他舔弄。

他好像是进餐前在品尝猎物的味道,Omega有了这种危险预感。

然而腺体在发热,在发麻,分泌出更多信息素回应求偶的Alpha。

Alpha和Omega之间最本能也最原始的联系作祟,两个人都是浑身灼烫,只有碰到对方的时候能莫名纾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