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贺云朝压进柔软的被褥里缠吻。

如果单单是吻也就罢了,他却弓起了腰身,身下埋入她甬道的阴茎,随着吮吻的频率挺送。

每一次,身体上下都被重新填满。

舌头翻搅得慢一些,挺进的速度也弛缓缠绵,但缠绵的温存持续不了多久,来自他的侵略就逐渐失控,嘴被堵着,一边的胸乳在他掌心被把玩揉弄,下体还持续不断地承受他加速耸动交合。

“唔……”

口腔中的唾液与小穴里的蜜汁同时被他侵入搅弄,床榻上一片分不清彼此的淫靡水声。

还有激吻间的喘息声。

恍恍惚惚,令曦的意识也随着顶撞涣散,到最后感官最强烈的体会就是小屄酸麻,身下他的阴茎还在一记一记往已然酥软的宫口冲撞。

和他的舌头一样,抽送、搅合,每一次插干都往外带出银丝。

好麻,身体轻飘飘在快感中浮沉,穴肉食髓知味,止不住将鸡巴往里含。

双手攀向贺云朝的脊背,她主动迎合,抬腿将自己挂在了贺云朝腰间。

“宝宝……”贺云朝感受到她的亲近,吻她的唇滑到了她耳边,轻喘

“要再重一点?”

只是一个简单的询问,他都没放过调情的机会,言末还要含住她的耳垂,顽劣舔咬。

这下连耳朵到颈根都酥麻瘫软,任令曦抖索着身子点点头。

“你不说……”贺云朝循着她的耳根一路往下亲吻,沿途吮吸她白皙的颈项留下薄粉,唇贴着她颈侧轻启:“……我怎么知道……”

她气馁,都点头了还要怎么样,这个人明知故问。

而且他非但没给她,还在兴致顶峰的时候忽然缓了下来,现在除了细密落在她脖子上的吻,连那根肉棒都蛰伏在她甬穴里渐渐不动了。

……好难受。

和刚才难以言喻的极乐对比,她觉得浑身都是蚂蚁爬行,难以尽兴。

任令曦咬着牙:“今天不是……我生日吗?”

贺云朝调整姿势,鸡巴“啵”地一声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唇舌伴随他下滑,在她奶尖停顿里流连。

“十二点过了。”

任令曦喉咙一梗,这男人,之前还说每天都是她最大呢,十二点一过就翻脸?

她刚想开口,贺云朝却一口抿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衔咬拉扯。

强烈的刺激感从乳头绽开,令曦一时不防,喘叫了一声,连忙捂上嘴。

刚才的声音好像太大了,爸妈晚上睡眠浅,即使宅子不小,可不管怎么说就在楼下,有时候也会莫名其妙注意到一些声响,哪怕只是心理作用,她都不希望这声响的源头,是自己和和自己偷偷带回来的男人做爱的呻吟。

所以任令曦做贼心虚,用气声忿忿道:“你干嘛……”

“今天还没奶水流出来,”贺云朝说着又吮了一口令曦的奶头,“想喝。”

躺在枕上的任令曦朝下瞥,他正一手把着她的乳肉打圈搓弄,一手抚摸到了两人贴合的阴影里……

“唔”

阴蒂被两指掐捻,任令曦猛地拱起腰身。

贺云朝握着一只被捏成锥的奶子,伸舌弹弄舔舐,一双桃花眼自她胸口挑起来,打量她的神情。

“……你……不要……啊嗯……”任令曦脚趾蜷缩,溢出呻吟。

阴蒂是女性最脆弱的部分,一点点来自外界的压迫都会让性器敏感异常,乳尖同样也是敏感带,这两者同时被刺激,就像是被闪电劈中身体,灵魂从躯壳里被抽离,一时间大脑空白,只剩下过电的快感在神经里游弋,热流从小腹窜出来,穴口在她失神的空档翕动,匆促吐出一股淫汁,顺着股缝一点点淌到了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