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朝的手罩上她的奶子放肆揉弄,唇舌爱抚她的耳廓,舌头刷过耳骨,伴随舌尖搅动,每一次唾液翻搅的黏腻淫响,都在耳道里被无限放大,不断为两人升起的欲火助燃。

喘息变成了呻吟,欲望扩张,眼下的擦边性爱当然难解心痒,任令曦歪着头一边应承贺云朝舔舐自己的耳朵,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情欲被撩拨上来,她动作些许急躁,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此的渴望。

今天是她二十五岁生日呢,想要什么都光明正大,何况她和贺云朝是什么关系,她这么告诉自己。

“慢点……”她动作太急,反而半天不得进展,贺云朝按住她的手,主动配合,顺势吻了吻她的耳朵,“不去床上?”

任令曦闷哼一声,没有正面回应他,动作已经说明了答案。她的身子仍旧跨坐在贺云朝腿间,贺云朝褪下裤头,腿根的阴茎弹出来,打在她腿心。

她低头打量,闷笑了声,“我怎么觉得是你等不及。”

都硬成这样了。

她的腿心夹着那根怒胀的肉茎蹭了几下,和刚才隔靴搔痒的感受完全不一样,比那舒服多了。

“是不想等,”贺云朝垂着脑袋握住性器,在她温热的腿缝来回磨弄,“不过这不是还有一晚上么?”

“你……唔。”任令曦刚要说话,那圆硕的龟头就隔着底裤狠狠顶到她阴蒂,一时间好似有电流隐约传递过来,酥麻到让人心颤。抠抠《裙一;三九肆九·肆六三一*每日稳><定更肉闻

任令曦动了动屁股,丝滑的布料因为这个动作被阴茎抵进了阴唇里,咕唧一声溢出水来,沾得龟头湿漉漉一层,夜里这声音太清晰,谁都忽略不了。

“嗯?怎么湿成这样?”贺云朝抿笑揶揄。

“你哪有资格说我?”

椅子里的两人嘴上你来我往,身下却已经恨不得连体一般,紧贴着对方的性器前后蹭弄不止,动作幅度不加掩饰,连椅子都发出了暧昧吱嘎。

任令曦撑在贺云朝肩上,垂下脑袋伏低身子,渐渐谁也不说话了,一切言语都被收敛在这微妙的摩擦间。

下体最后一层碍事的布料在她的默许下被贺云朝脱掉,此时此刻,及膝的睡裙遮蔽两人下身,裙下属于性爱的器官再无隔阂,湿热交抵。

任令曦按捺不住摆了摆臀,贺云朝杵在穴口的龟头就又往里陷了一截。

好舒服。

她也好,贺云朝也好,神情都流露出些许快慰。

任令曦缓慢挪动屁股,龟头最圆滑的部分没入她后,这姿势再往里就不那么顺畅,小穴只将那尺寸骇人的肉棒吞吃进去一小口,蜜液便自穴缝被挤压外泄。

贺云朝按住了她,“别动。”

任令曦不解。

阴茎倏而抽离,头冠张开的肉棱倒抽时恋恋不舍,扒着穴口刮蹭,带回一滩水泽。

“嗯……”她盯着裙下轮廓的变化,鼻音闷哼。

贺云朝没有完全退开,只是扶着那根肉棒,贴在她阴唇上,反复来回地用龟头触碰、摩擦穴缝,铃口吐露出的清液全都被抹在了花户间。

肉与肉湿滑嫩热的磋磨感越发强烈,小穴又酥又痒,内壁开始不住地收缩,亟待被闯入填满,可他始终过门不入,只在她穴缝抵弄碾磨,空有一根同样欲求不满的凶刃却不给她一个痛快。

任令曦终于受不了:“干嘛不插进来?混蛋。”

“会射。”贺云朝倒挺诚实,“有段时间没做了,刚才插进去太舒服,差点就要缴械。”

任令曦退开来,一不小心没藏好嘴角的笑意。

她什么都还没说,贺云朝已经捂住了她的嘴。

“我适应一下就好,不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