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招呼,而是先半蹲下去,就地和叭布玩起来。

两条狗。她腹诽。

任令曦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开口,打字越来越快,打字声也越来越大。

盘腿坐在地上的贺云朝终于在叭布的热情攻势下抬头,“你在忙什么?”

叭布还扑在他身上,舔他的脸。

任令曦没转头,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氛围灯,金红色的光打在角落,再然后是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坠下些微光芒。海废婆炆⒈⑶⒐4⒐46⑶⒈

屏幕的白光照亮她的脸,任令曦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鼠标切换到下一页。

“工作。”

身后的人沉默了一瞬,旋即站起身,走到她背后,一只手很自然地搭上她的肩膀,倾身凑过来看屏幕里的内容。

“你都请假了。”

“请假了不代表工作会自己消失,它只是以一种被压缩得更沉重的形态出现在我的未来。”这被她称之为:工作守恒定律。

贺云朝总觉得她意有所指,“我今天下午交了案件报告。”

“我知道,而且因为家里的电脑上不了调查局的内部网络,我是直接被档案科一个电话打过来质问我交的是什么。”任令曦拿起桌上的手机摁亮屏幕,给他看通话记录。

贺云朝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