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身份重要吗?如果真的只是床伴的话,为什么要在乎?
只是床伴?她明明不这么想。
思绪在几个念头之间反复横跳,任令曦不停告诫自己,成年人应该要说话算话。
贺云朝没有让她继续胡思乱想,薄唇重新覆上,一吻热切。
他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可是腰胯没有,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性器摩擦的刺激感让人头皮发麻,几次顶弄都像是已深肏进了她的穴里,然而那儿欲求不满的空虚告诉她,那不过是错觉。
她张开口任他吃咬着自己的唇舌,喘声回荡在雨中小屋。
不过没有用手辅助,单纯凭借腰力蹭穴,贺云朝的阴茎总是不时顶到窄口。
比如眼下,吻着吻着,她就觉得穴口一胀,有什么撑开了那里的肉唇。
堵住了,塞在入口,撑满。
任令曦身子一抖,睁大眼看着他,眼里的警告显而易见。
“就蹭一会儿……不插进去……”贺云朝咬了咬她的唇语气柔软祈求,“没有做爱……只是这里……好暖和……”
越说越离谱,可是声音却越哑越诱人。
取暖什么的鬼话连借口都算不上,谁都清清楚楚。
是舒服的。
她当然知道。
那灼热的阴茎只是一个头戳入肉穴口,她就酥起一阵鸡皮疙瘩。
哪怕现在他也没有拔出去,就这么塞在她穴口,随着他身子一动一动,龟头挤压碾磨,小屄汁水横流,两人性器相抵的地方摩擦生热,难忍的燥热。
他一手托住令曦,一手拿起自己的T恤,垫到了身旁的台子上。
台子只是供孩子钻来钻去攀爬的一个完整塑料构架,令曦坐上其中一个平台,也在承重范围之内。
令曦察觉到身下的垫布,有些意外他这个时候居然还记得她洁癖的小毛病。
办案的时候她会勉强克服,不过平日里她确实不喜欢受这些委屈,和贺云朝在外头发疯已经是破了例。
贺云朝把令曦往台子上一搁,高度正好。
只是任令曦赶忙往后挪了几寸。
就这么几寸,两人相连的性器“啵”地分开来。
贺云朝盯着她挑了挑眉。
“你插进去了。”任令曦努力让自己冷静。
贺云朝不肯让她落跑,握住她的双臂一扯又把她拉回自己身前,她身下铺垫的衣服皱了一圈。
头抵着她的额,贺云朝闭上眼,一贯平稳的声线难抑颤栗,“那不算……连头都没有彻底进去,你这是在侮辱我……”
“谁管你”令曦那个“你”刚脱口而出,后续就全被吞进了他口中。
贺云朝拉着她的手腕推到她头顶,充满荷尔蒙的男性身躯压上来,粗长性器也跟着顶回去。
昏暗小屋里,他有力的臀肌收缩绷紧,一下一下地,鸡巴顶弄她的小屄。
“唔……贺云……贺云朝……”
被侵入的舌头塞满口腔,她只能依稀挤出一点声音。
“你还……唔……”
“不做爱……”贺云朝应得极为听话,喘息中,握住她的两只手腾出了一只,捻在她脆嫩的蕊芯上,用指腹快速揉搓,“……只是蹭……暖一暖……”
刚才已经刺激到勃起的阴蒂被玩弄,任令曦受不住挺起腰腹,脚趾蜷缩在半空中。
一声闷吟又被他吃进嘴里。
“嗯……”身下捻搓的频率逐渐将她攻占,火花电流似乎都在他的手指刺激下不停迸闪,头皮已经一阵阵发麻,偏偏他还弓起腰用肉棒戳她湿淋淋的腿心,令曦局促扭身,“不……不行……”
身子在他手里,扭身也扭不到哪里去,只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