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紧,「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别、别想……欺负白白!不许、不许乱摸白白!」
喂喂,不是我们乱摸他,是他乱摸我们才对!
黑衣大汉们顿时被这段话雷得外焦内嫩,不过这不是重点。
黑衣大汉的狂喜表情顿时凝固,无法置信的目光直瞅向阿陵,「门主,你、你怎么了?」怎会是这般模样和……心性?怎会说出这种话来?
黑衣大汉吃惊地望着不远处紧紧抱着那该死郎中的高大身影,虽说头发散乱,身着布衣,但那张脸,还有眉间那悬针破印,确实是门主没错啊!
「什么门主?」阿陵依然是一脸愤怒,紧盯着这些胆敢碰白白的大汉,怒道:「你们、不许欺负白白!」
「门主……」为什么?
「喂,热死了,放开!」白雉才不理会这里面的明涛暗潮,他只感觉好不容易凉快了点的身体再度被热汗笼着,黏答答的难受死了。
「白白……呜……白白……」阿陵不理他的拒绝,倒是应该说对他的拒绝感觉到伤心,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他抱得更紧,双手勒住他的腰还不算,还将头磨蹭着他的肩膀,来回摇动,「白白、白白。」
小鬼不懂得表达自己的感情,只懂得叫他的名……好吧,「白白」这种鬼称呼也不是他的名。
白雉才懒得和他纠缠,手指微动,银针上手,直接三根下去,抱着他的痴儿就抽搐着身体,「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你这恶贼!居然胆敢这样对待门主!」
「罗某非要将你这贼人大卸八块!」
阿陵倒在地上,眼泪都飙了出来,哆嗦着嘴唇,只会说:「白白……白白……痛……呜呜……」
众大汉的表情既是不忍又是悲痛,盯着白雉的目光越发凌厉,「你这贼人,究竟将门主怎样了?」
白雉挖挖耳朵,对那些目前只能狂叫的大汉们淡定说道:「一、不是我把你们门主怎样了,而是那个苗疆毒王把他怎样了;二、不才在下正在治疗你们家的门主,防止他继续痴呆下去,嘛,你们看到的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前段日子他还满街找奶吃呢;三嘛,你们还有空担心别人啊,入了我家的门,就是我家的东西……嘿嘿嘿……」
最后这三声「嘿嘿嘿」,配合上他虽说长得慈眉善目,但毫无表情的死人表情,着实让众大汉浑身汗毛直竖,就像是老鼠遇到了猫咪,兔子撞到了老虎,小心肝都几乎要震撼得炸裂了。
「既然你们这么关心你们的门主大人,想必也不在意为你们的门主大人奉献吧?嗯,刚好这几天总觉得药不对劲儿,就来了试药的倒楣蛋,运气真好、真好……」
白雉十分开心地在距离身边最近的大汉身上扎了几针,那人立刻蹦跳着从地上跃起,蒲扇大的手掌直向着白郎中纤细的脖颈捏过去,就被一根银针折腾得手臂抽搐,险些再度跌回地上去。
白雉十分有良心地劝告道:「小心啊,自不量力也要有个限度,若是惹毛了我,定然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嗯,或者是让你们门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样也不错……」
当下白郎中就沐浴在众人敢怒不敢言、恨不得将他抽髓碎骨的目光中。
白郎中拍拍手,「好啦好啦,你!就是你,将你这帮同伙们拖到后院的柴房里去,吃的喝的里面都有,自己张罗,别想着逃跑,逃跑是不明智的,当然如果你们能不在乎我给你们下的药,还有这些禽兽们的围堵,我就放你们一马。嘛,不过奉劝各位还是好好配合得好,你们要找的门主大人还等着你们无私奉献呢,当然,如果你们不愿意捐献出你们的肉体,那么门主大人可能就要多吃点苦头了……嘛,不过这样也没什么关系,门主大人武功高强……好吧,他被那个苗疆毒王打得只剩下两成功力,不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