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现在的嘴就不是在叫了,而是已经咬在了柳故棠身上。
老子努力那么久才教会柳折枝什么是想念!你凭什么!
你都不记得柳折枝了!竟然还能让他说想念你!
你是长兄就了不起吗!有没有天理了!
他连长兄的醋都吃,而且吃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柳折枝眼看要控制不住他,捂嘴都捂不住了,只能抬手照着他的狗头邦邦两下。
愤怒的狗叫戛然而止。
“最喜欢蛇蛇。”柳折枝打完又在他头顶心疼的揉了揉,“蛇蛇乖一些,不要闹,晚些时候再哄你,可好?”
墨宴表面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实际上身后的尾巴都快摇出残影了。
打两下就要这么哄,这一人一狗的相处模式看得柳故棠眉头紧锁,自已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手有些痒,想打点什么。
“长兄,你离家数日不归,大家都很担心。”
哄住了墨宴,柳折枝继续说正事,语气真诚又严肃,“既然长兄在此处有要事要忙,我便安心等长兄,绝不会打扰,更不会与长兄添麻烦。”
“长兄只当我在此借住便是。”
柳故棠盯着他沉默了许久,再开口时语气依旧不近人情,“本座如何知晓你说的是真的?”
“此事无处查证,只看长兄决断。”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直到柳故棠起身离开,从始至终一个字都没再说。
旁人会觉得这是被拒绝了,但与他相处久了柳折枝和墨宴都了解他的性子,也就明白他的沉默并非拒绝,而是默许。
不拒绝就是同意,长兄寡言少语,不会特意多解释,但一向如此行事。
柳折枝就这么在国师府住下了。
柳故棠再也没来看他,但一日三餐都是有婢女专门送来的,可见是真的在把他当借住的客人。
但也仅限于此,不会再多给任何优待,府中无人与他往来,连送饭的婢女都是行色匆匆,绝不多言。
一个突然出现的人,自称是弟弟又无从查证,换了谁都会这般警惕,以柳故棠的性子,能留下他而不是把他赶出去,就已经算是很照顾了。
柳折枝心中有数,前几日也十分安分,连自已的院子都没出,不是抱着墨宴看书下棋,就是在院子里闲坐。
“今日还不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