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主子的意思是皇位给你啊。”
“什么你的我的,折枝是我弟弟,我的就是他的。”提起柳折枝,柳容音声音都放柔了不少,“小时候待在冷宫他也没什么玩的,现在长大了,小孩的玩意他也不能爱玩,我闲着也是闲着,多打几个皇位给他玩玩。”
十一:“……”头一回见有人南征北战是为了打下皇位给弟弟玩的。
他觉得很离谱,回去跟墨宴一汇报,墨宴激动得直拍桌子,“不愧是长姐!柳折枝就得这么宠着!”
十一目瞪口呆,十二满脸无语。
有这样的长姐和夫君,公子还能那么光风霁月没被宠坏,当真是奇迹。
墨宴负责让早就布置好的细作从各国内部瓦解,柳容音负责带兵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俩人一拍即合,配合的天衣无缝,柳折枝有心跟着操心都找不到机会。
什么都不用他做,他就在北齐被墨宴带着到处吃喝玩乐。
春日踏青,夏日游湖,秋日折桂,冬日赏雪,日子过的跟做梦一样,每一日都开心畅快,哪还有一点从前社恐的影子,清冷淡漠的折枝仙君,慢慢活成了鲜衣怒马的柳折枝。
斯文不减,依旧是天仙一般,却多了从前不曾有的朝气蓬勃,真真切切顶着如今的少年模样,做了一回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在这浮生镜中,没有社恐没有磨灭喜怒哀乐和无休无止的修炼,柳折枝被天道毁了两辈子的年少时光,墨宴终于是给他补上了。
“蛇蛇。”
听到柳折枝叫他,墨宴想都没想就回头去看,一团雪球当当正正砸在脸上,雪球四散开来又灌了他一脖子雪。
柳折枝拿着雪球朝他笑,那笑容比银装素裹的雪景还晃眼,墨宴看得晃神,一个不注意直接被十二按进了雪堆里。
“公子我帮你抓住主子了,快来给他埋进雪里!”十二不光自已干缺德事,还带着别的暗卫一起,把墨宴压得死死的。
“他娘的!都要造反吗!”墨宴被按在雪地里边笑边骂,“行,都给老子等着,收拾不了柳折枝还收拾不了你们了,月钱都别要了!”
“主子,你说了不算。”十一一如既往的什么实话都敢说,“府里是公子执掌中馈,你花银子都得找公子要。”
“哈哈哈哈哈……”
暗卫们笑得好大声,柳折枝也跟着笑出了声,正要往墨宴衣领里塞雪,院门口突然传来一个豪放的女声。
“墨宴呢?给老娘滚出来!敢拐老娘弟弟,老娘阉了他!”
198.装醉比装哭容易多了
柳容音来的太突然了,墨宴把她当自已人,所以没派人监视,只让人留意着消息,如今柳容音特意封锁消息,打他个措手不及,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不光是怕柳容音阉了他,更是怕柳折枝知道情劫重新开启的真相。
他推开十二一个激灵跳起来,暗卫们纷纷退后,只有柳折枝朝着柳容音迎上去,语气难掩激动,“长姐……”
“两年没见了,折枝长大了。”柳容音用力抱住他,拍拍他的后背又摸摸他的头,动作小心又温柔,生怕自已打仗打习惯了,手上没分寸把他弄疼了。
“长姐。”
柳折枝又叫了她一声,他们不是两年没见,只是在这浮生镜中两年,事实上已经五百多年没见了。
上一次见到柳容音本人,是在柳折枝穿书之前,亲眼看着长姐死在眼前。
不管他走到哪里,现代还是穿书,亦或是更早之前,长姐始终陪着护着他,倾尽所有为他谋一条生路。
若不是长姐的谋划,时至今日他也不会找回那些记忆,更不会知晓天道的阴谋。
这一声长姐包含着无尽思念,柳容音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