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容音眼中,柳折枝这个弟弟就是娇弱单纯的代名词,天杀的墨宴趁她不在拐走她弟弟,把弟弟哄成了断袖,柳容音也就是走不开,不然都能直接杀来北齐找墨宴算账。
等柳容音再回信已是半月后,彼时柳折枝昨夜被折腾狠了,还未睡醒,回信被十二拿来后墨宴看都没看,只放在柳折枝枕边,却被十二提醒了一句。
“主子,要不……你先看看信封上写了什么?”
“写了什么?”
墨宴愣了一下,抬眼看过去,突然发现信封上写的不是“吾弟折枝亲启”,而是“墨宴你给老娘等着”。
柳容音的字迹不是寻常女子的簪花小楷,而是苍劲有力的草书,几乎晕透纸背,可想而知写这几个字的时候是多么咬牙切齿。
“不是,她什么意思?”
墨宴把信封拿起来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我跟柳折枝的事她不同意?”
“能同意就怪了。”十二小声嘟囔,“人家大周讲究三茶六礼,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跟公子的长姐说,直接将公子哄得跟你私定终身,在大周人眼里这跟私奔有什么区别,还怪人家生气?”
墨宴表情一僵。
他娘的!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光等着柳折枝娶我做皇后了,竟然忘了讨好他长姐!
柳折枝睡醒时墨宴已经把家书重新放到他枕边了,喂了些米汤便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你们大周是不是能管姐姐叫娘?”
这个话题太突然了,柳折枝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说……长姐如母?是如同母亲,不是管姐姐叫娘,意在尊敬,不是真改口叫娘。”
“反正就差不多这个意思吧。”墨宴认真想了想,“我觉得我应该给你长姐送一份大礼,不然我怕以后她不让我进门。”
柳折枝:???
看到那封回信柳折枝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更明白了长姐为什么把那几个字写在信封,就是写给墨宴看的。
“别慌,只是长姐想看看你的态度罢了,总是我写信说你如何好,长姐是担心我不通情爱,把欣赏当心悦,不是觉得你人品不好。”
“我的态度……”
墨宴琢磨了一下,没琢磨明白,他那点细心都用在柳折枝身上了,对长姐的考验真应付不来,最后一拍大腿。
“我给长姐送军饷,明日就让人出发!”
打仗肯定是军饷越多越好,他拿自已的银子给柳容音当军饷,这么简单粗暴的讨好他不信柳容音看不明白。
墨宴说干就干,第二日下午便让人押送千两黄金和一百万万两白银给柳容音送去。
又是半月过去,这回柳容音再来信,信中没怎么骂墨宴,结尾还写了一句:折枝,他给的太多了。
柳折枝哭笑不得,把信给墨宴看了,墨宴高兴得差点一宿没睡着,又紧锣密鼓的让人安排了一批冬衣和护膝给柳容音送去。
冬日苦寒,他领兵多年,没人比他清楚打仗时多一条护膝会好过多少。
虽然给敌国送军饷送冬衣太过离谱,但墨宴就这么干了,费了好些力气通过层层排查,大把的银子都拿出去打点了。
银子虽然少了,但墨宴脸上的笑可多了,眼看信中柳容音骂他的话越来越少,嘴角都快上天了。
没有人可以阻挡我给柳折枝做皇后!
没有人!
银子随便花,只要你同意柳折枝娶我,那你就是我亲长姐!
174.被从房里赶出来了
在讨好柳容音这件事上墨宴可是下了苦功夫,真当亲娘孝顺,从前都是柳折枝写家书,这回他也跟着写,直接叫长姐,还特意嘱咐长姐缺什么就说,千万别客气,别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