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此事墨宴从不与他商量,他忙着忙着便忘了。
于是今日发觉墨宴发愤图强争分夺秒的看那些图,还锁了书房的门,他便直接翻窗进去了。
彼时墨宴还在面红耳赤的对着那些图细细钻研,见他突然出现在房中人都傻了,手上的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刚好露出正在看的那一页。
“不是,这个……这……我能解释!”
墨宴慌了,捡起那本书手忙脚乱的合上,急于跟他解释,却被柳折枝打断了话茬,“谨慎些总是好的,我只是想与你说,你若觉得紧张,大可带回卧房去看,不必偷偷摸摸背着我。”
这玩意还能当着他的面看?!
墨宴让他给整不会了。
说好的规矩守礼呢?怎么他在这种事上这么直白?
“我也不会与你争什么,你不必害怕。”柳折枝耐心安抚他,“我不是很想出力,刚好与你相反,我说的换我来只是在你不能成事的情况下,否则绝不会与你抢,如此可能安心了?”
墨宴彻底傻眼了。
这种事还能商量?
他他他……他竟然是不想出力,自愿让着我?!
实在太难把这些出格的话与柳折枝本人联系在一起了,那般清冷出尘的人竟然能直白讨论榻上之事?
墨宴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已太保守,还是柳折枝太开放。
总之就是别扭,非常别扭。
这样的别扭一直持续到晚上。
“可要喝些酒壮胆?”
这话是柳折枝主动问的,墨宴听得一激灵,连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喝酒壮胆就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