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想的带柳折枝回魔界还有条件,得让柳折枝先好好伺候他,给他养伤,心情好了才大发慈悲,现在却是直接敲定了,不管怎么样必须得带回去。
怎么说两个人从前也是在六界齐名的死对头,他的死对头只能他来折磨,让别人给欺负了算是什么事,这不是变相的打他的脸吗。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墨宴都开始琢磨到时候该怎么折腾柳折枝了。
他不是拿老子洗衣服吗?去了魔界就让他日日给老子洗衣服!
洗不干净就吊起来,用绳子绑个蝴蝶结,也让他尝尝倒挂着荡秋千是什么滋味!
“蛇蛇?”他一直不动,柳折枝有些疑惑,“你不好奇么?”
好奇什么?
墨宴没跟上他的脑回路,还没反应过来,蛇信子突然被舔了一下。
是柳折枝用舌尖舔的。
你……柳折枝你到底在干什么!
墨宴震惊到鳞片都立起来了。
这简直比咬还过分,跟舌吻有什么区别!
老子他娘的更脏了!柳折枝你不是人!魔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吗!
“蛇蛇抖什么?”舔一下他就整个身子抖一下,柳折枝玩上了瘾,捏着他的蛇信子不让收回去,然后就一下一下用舌尖拨弄。
这个做法确实像精神病,柳折枝自已清楚,但他都要死了,好不容易有人陪着玩,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奇奇怪怪的脑回路只要有机会就要实践。
等他玩够了,就算放开了蛇信子墨宴都呆滞得合不上嘴了,蛇信子歪歪斜斜的露在外面,倒在桌子上被他气得直翻白眼。
好,很好,柳折枝你等着,等老子带你回魔界也这么对你!
舌头都给你玩破皮!
两个人一个放飞自我想玩什么就玩什么,该认真的时候又悉心教导修炼,一个疯狂记仇还被逼着读书写字,日子过得鸡飞狗跳,但又说不出的岁月静好。
可惜柳折枝修为没了,储物戒却还在,就注定没办法完全被当做不存在,平静的日子总会被贪得无厌的人们打破。
三日后白秋带着段承乾一起来了,柳折枝还在捏着蛇头教墨宴用嘴写字,察觉到有人靠近立刻戴上面具伪装成自已在练字,还把墨宴又塞进了衣襟里。
有了上次的意外,那两人进门前他特意嘱咐了一句,“蛇蛇,饿了也忍一忍,不可乱咬,待他们走了便喂你喝血。”
墨宴暗自冷笑。
做梦去吧,你说不咬就不咬?
让你这几日差点玩死老子,老子这回两个都咬!
人还没进门他就在柳折枝左边胸口咬了一口,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又来了,柳折枝一边无奈他的顽劣,一边隔着衣物敲了敲蛇头当做警告。
虽是私密之处,但他不过是一条小蛇,柳折枝念着他没有坏心思,也就没过多计较。
还是先应付师尊与小师弟要紧。
“折枝。”段承乾人未到声先到,语气严厉的问责,“师尊来了都不出门见礼,为师平日便是这么教导你的?”
明知道柳折枝身子虚弱,他却还苛责一些虚礼,摆明了是在找茬。
墨宴气得松了口,又开始在心里痛骂这个老不死的。
可惜柳折枝不争气,真就闻声迎出去了,还对着段承乾见礼。
没说话,一如既往的寡言少语,但礼做的得很周到,段承乾没让他起身,他就一直保持着见礼的姿势,身子弱得有些晃悠也没擅自起身。
柳折枝不愿多生事端,本就是怕麻烦,不想与人多交流的性格,只想赶紧把他们送走,再加上如今确实是难以自保,还有蛇蛇要保住,免不了做小伏低,言听计从。
但墨宴受不了这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