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柳折枝,自已多受点伤也没什么。
只是这心思墨宴从未说过,今时今日也不想说,但忍不住想以此换来点柳折枝的愧疚。
因为他做蛇蛇的时候撞破了一个秘密,他对柳折枝的那些好柳折枝其实是知道的,只是从来不说而已。
柳折枝那张嘴……除了很好亲,有时候真是没什么用。
要是当年柳折枝直说了,哪还有后面这些麻烦事。
提到当年的事,柳折枝自然免不了心虚,毕竟因为社恐闹出了不少误会,但愧疚还真就没有,毕竟是打架,哪有不受伤的。
所以最后墨宴的卖惨只得到了一个字,“嗯。”
墨宴:“……”我就说他那张嘴只适合拿来亲!
说两句好听的哄哄老子不行吗!
不是,呸!老子堂堂魔尊不用哄!他说好话讨好老子一下不行吗!
他生闷气不闹腾了,柳折枝担心他的伤,也想早些从鲛人族那探出真相,最后到底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族长何意?”
不回应晚临说的要嫁给他,只和族长问渊说正事。
他越是这样社恐,越表现的清冷淡漠高高在上,也更符合晚临说的高深莫测,看得问渊满意到不能再满意了。
“鲛人族有意与仙君交好,仙君也是知晓的,既是仙君问了,那我便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