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不看,他拿起来看了几回才知道正道这帮人都安的什么心思。
知道柳折枝掌权了,一个个变着法的想讨好,恨不得连夜把自已打包送来云竹峰才好!
“这他娘的是正经宗门的宗主?青楼的花魁都没他们主动!”
自已都没觉得这些人麻烦,反倒是他这个看热闹的气到了,柳折枝觉得有些好笑,抬手往他头上去摸,因为坐着够不到,就伸手在那等着。
墨宴黑着脸低下头他才摸上去,安抚的揉了好几下,“我久不下山,一些小宗门的宗主几百年也从未见过我一回,好奇也是常事,不理会便是了,蛇蛇不要气。”
“云竹峰只有你我,断不会再有旁人。”
他此生也就只与他的蛇蛇相依为命,旁人即便再殷勤讨好,他也是不愿理会的,所以那些书信不看也不批阅,只当无事发生。
就这么几句话,眨眼的功夫他就说完了,却也能把刚才还一肚子火气的人哄好,低着头随便他摸,又成了乖蛇蛇,一句话也不说了。
墨宴自已也没察觉怎么就变成了狗子似的,看见柳折枝就下意识想百依百顺,柳折枝说话他爱听,训他他也能忍,随口哄他一句他就能马上老实。
说一句色令智昏也不为过,满心满眼都是柳折枝。
他只知道他跟柳折枝待在一处就安心,别管怎么暴躁怎么有野心,只要看见柳折枝瞬间就能静下心来。
所以更坚定了不能让任何人把他比下去的决心,也明白了为何当年柳折枝要用那么拙劣的话骗他。
说什么你是一头小猪,这世上只有我对你最好。
他现在就想把这句话还给柳折枝,这世上只有老子向着你,不嫌弃你没有修为还事多矫情,愿意让你做魔后愿意给你养身子。
但他嘴硬,说不出来这么矫情的话,所以就跟狗子护主似的在这守着。
又是五日过去,云竹峰除了每日来送书信的小弟子,再无人靠近,就连这小弟子都是只到山下,书信由墨宴亲自取上来。
那日墨宴打了白秋,白秋回去就找段承乾告状了,柳折枝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他知道这事绝不会就这么过去,从这几日云竹峰附近没有弟子经过便可见一斑。
只不过他懒得理会,段承乾无论做什么,最终目的也只是争权夺势罢了。
他淡漠惯了,全然不在意,墨宴却是最在意这些。
他讲究名利皆是身外之物,墨宴信奉的是权势在自已手中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