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老爷子狠狠瞪了宫俊誉一眼,冷哼一声。
宫俊誉的爸爸手里夹着支烟吸了口,皱眉问宫俊誉:“那孩子呢?”
宫俊誉说:“在我那四合院里。”
宫父道:“听说那孩子是韩家‘那位’的养子?”
对于韩谦现在的身份,宫俊誉也疑惑着呢。
宫俊誉只道:“他昨天是以这个身份来给韩老祝寿的。”
宫父:“昨儿韩老可是亲自出来接的那孩子,你把人就那么带走了,韩家没人去找你要说法?韩老当年最宠他那小儿子,要真是那位的养子,以韩老昨天的激动劲儿,不可能不派人去找你。”
宫父说得有道理,不过事实是从昨晚到宫俊誉早上出门,都没有韩家的人找上门来。
不过那位韩叔叔的下属找过来了。
于是宫俊誉道:“韩家那边没来人,小韩叔叔的人来过,也没强行要人,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宫父又道:“那孩子身份不一般,你要是抱着玩玩的态度……”
宫俊誉打断他父亲的话,直接说:“我是认真的,这辈子就只有他一个。我跟谦谦的事情爸妈和爷爷奶奶就不用操心了,那是我的私事。往后公众场合我会注意的。”
宫老爷子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悦道:“我们什么时候能管得住你?这件事情,终归是个污点!你就盼着没人拿这个攻击你才好!你要是被拉下马,那也是你自找的!”
宫俊誉道:“爷爷您别担心,我心里有数。”
宫老爷子骂道:“我担心你个屁!”
老人家气呼呼地拄着拐杖走了,宫奶奶忙也起身跟了上去。
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打过仗,也是枪林弹雨里趟过来的人,这么些年这暴躁的脾气就一直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