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宋帆云暗骂一句,这口小穴太他妈爽了!
这是宋帆云的第一次。
他长这么大一直洁身自好,不太爱接触姑娘,但他很清楚自己是喜欢女孩子的,只不过是一直没有他看得上眼的女孩子罢了。
宋帆云的阴茎插在苗谦的雌穴里没有动,他自嘲地呵呵笑了起来,“想不到老子的第一次,竟然是和一具尸体做。”
他的眼神中带上了邪气,自语道:“偷尸体这种变态的事情老子都做了,也不介意做更变态的事!”
话音落下,宋帆云就挺动劲腰,打桩似的狠狠操干起苗谦的雌穴,那狠劲儿就像是想将这穴儿操穿了一样。
苗谦的雌穴没有像他“活”着的时候去吸夹体内的阴茎,也没有温暖的体温,但甬道里依然是紧致无比,内壁的嫩肉层层叠叠,并且越操越湿润,令宋帆云爽到头皮都发麻了。
宋帆云不用顾忌身下“尸体”的感受,大开大合地操干到自己爽够了,将精液射进苗谦的雌穴里。
射完后宋帆云拔出阴茎,嗤笑了一声,“果然是他妈小邪物。”
他也没有帮苗谦的“尸体”清理,嫌弃似的用被子盖住苗谦,拉上裤子转身走了。
……
苗谦是第二天醒来的。
他肚子饿的咕咕叫,感到自己很虚弱,但身体里又有股精气在滋养自己。
他清晰地明白,自己就是因为这股精气而清醒的。
四周的环境很陌生,头顶是西式的大吊灯,墙上是西式的壁纸、壁灯,房间里有西式的沙发、梳妆台,有大大的落地窗和窗帘,还有一个阳台,他现在睡着的大床,也是西式的。
这是哪里?
苗谦轻轻动了动身体,感觉到腿间一片粘腻。
嗯?
这熟悉的粘腻感……有人和他做爱了吗?
是谁?
苗谦下意识地就排除掉了宫俊誉。
因为他知道,宫俊誉的精气对他不再有作用了。
不然他也不会“死”。
那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
打个比方,就好像苗谦生了病,他吃了名为“宫俊誉”的药,病就好了。
但是他吃一种药的时间吃的太长了,产生了耐药性,这种药对于他的作用就越来越小,于是,苗谦又生病了。
虽然苗谦因为宫俊誉和别人订婚而不不高兴,后来甚至有些郁郁寡欢。
但是苗谦清楚地知道,这并不是他又一次“生病”的主要原因。
只能算是苗谦的身体不再接收“宫俊誉”这种药的导火索。
那么,他现在是在谁家里?
是谁救了他?
苗谦尝试着叫人:“有人在吗?”
但他实在太虚弱了,发出的声音像小奶猫似的。
连着叫了好几声,也没有人回应,苗谦索性不叫了。
反正那个人把他带出来了,就一定会再来的。
苗谦很口渴,可他看了一圈,也没有看见房间里有茶水。
这个房间干净得不像话,像是长时间没有人居住的样子。
苗谦现在又没有力气走动,只得忍着饿忍着渴,像条咸鱼似的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之后就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宋帆云到“宋园”的时候是晚上。
他把苗谦的“尸体”藏在这里,自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这小楼里就一个老仆守着,没有宋帆云的吩咐,那老仆也不敢上楼。
而且苗谦本来就是具“尸体”,尸体可不需要人伺候。
宋帆云一个人上了楼,他打开房门的时候,苗谦就惊醒了。
宋帆云